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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旁門左道,又如何能及得上我劍道真招?”
說話間,他猛地一展白骨法劍,刀鋒雪白凜冽,仿若霜雪初降,在夜色中散發著森冷的光,劍身嗡嗡作響,發出嗚嗚的聲音,仿若一隻被激怒的猛獸在咆哮示威。
劉青冷哼道:
“沒有交手,究竟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呢!你有何狂妄之理?”
此刻的他,全然一副志得意滿、心比天高的中二少年模樣,那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頭,讓周圍的空氣都彷彿被點燃。
“說的不錯,當真不錯。” 黑袍人不急不緩地輕拍手掌,那動作仿若一位資深的戲迷在為精彩的表演喝彩,不怒反笑,心中卻暗自想著碰到了這麼一個傻子,今日這場戲可有的看了。
“你我鹿死誰手的確猶未可知,說得好,不過呢?”
黑袍人輕嘆一聲,仿若一位智者在諄諄教誨迷途的羔羊,
“看在你這麼可愛的份上,我得好心提醒你一句。”
說到此處,他故意停頓,目光緊緊鎖住劉青,
“年輕人氣盛這我能理解,可要是太過人年輕氣盛,太過狂妄自大目中無人的話,那就要交點學費的,而代價很簡單,只需要你的命就行。”
那語氣,既帶著幾分戲謔,又透著十足的要求,彷彿他已然站在了世界之巔,掌控著生死大權。
劉青聽了冷笑一聲:
“開玩笑,年紀輕輕不氣盛那還叫年輕人嗎?” 他的聲音在山林間迴盪。
黑袍人聽到這聲冷笑,不禁一愣,心中暗自揣測:
這小子是真有底氣,還是說純粹就是個不知死活的傻子?
一時間,他竟有些拿捏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