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在黑暗中掙扎,冰冷的視線注視著李昊,如飢餓的猛獸,企圖將他吞噬。
李昊的刀鋒在這無聲的世界中又一次揮起。
這一次,他感受到的不是那種從前的力量,而是超越了肉體極限的狂暴,彷彿他站在這個崩塌的世界之巔,擁有著掌控一切的力量。
刀鋒劃過空氣的剎那,似乎連空間都在為他讓路,力量的波動幾乎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一震。
每一刀下去,鮮血如噴泉般噴灑開來,血肉四濺,宛如暴風中的狂潮。
林凡和模糊人們的肢體被砍斷,斷肢如飛翔的箭矢,劃破寂靜的空氣,落在地面上發出無聲的碰撞聲。
即便它們的身體已經被切割成碎片,依然保持著那種扭曲的活力,瘋狂地想要重新蠕動站起來,但每次李昊的刀鋒落下,它們便失去一分力量。
地面上堆積著一片片撕裂的肉塊,肢體、血液、內臟散落一地,有些打了馬賽克,有些則沒有,混成了一片噁心的血肉地獄。
即使這些模糊人和林凡的身體在李昊的刀下不斷分裂,他們依然無法死去。
它們的血肉拼命地蠕動、翻滾,想要掙脫束縛,卻又無力恢復曾經的形態。
李昊站在這片血肉與腐臭交織的戰場中央,他的動作越來越迅猛,力氣越來越大,每一刀的揮動都帶著壓倒一切的氣息。
他的眼神始終冷靜、平靜,這些瘋狂的動作不過是一個短暫的過程,無法影響他內心的寧靜。
血肉飛濺,肢體斷裂,一切都在李昊的眼中化作無關緊要的塵埃。
血腥的景象隨著他每一次揮刀的節奏不斷蔓延,整片街道上已經成為了無盡的屠宰場。
死亡的氣息無處不在,但李昊的心中,似乎沒有任何情感的波動。
他已經不再是那個人類,他已經進入了一個超越人類的狀態,在這個無聲的世界中,他擁有的是一種絕對的力量,是對生命與死亡的完全掌控。
十分鐘後,李昊走出那片血肉地獄,彷彿一隻從深淵中爬出來的惡鬼,渾身被鮮血和部分打了馬賽克的碎肉覆蓋,形成了一種令人無法直視的恐怖景象。
他的步伐堅定而沉重,每一步都踏在滿地血泊之上,腳底的肉塊在重壓下發出輕微的呻吟聲,像是無數死者的低語。
四周的空氣凝滯而沉重,李昊的視線從未從前方移開,彷彿那個目標已經成了他唯一的意義。
每一次揮刀,都是對無盡敵人的無聲宣判。
那些從陰影中爬出來的模糊人和林凡的身影,依舊瘋狂地撲向他,像是被飢餓和死亡驅使的瘋犬。
然而,李昊的刀鋒毫不留情,精神和身體都彷彿從鋼鐵中鍛造而成,劃破空氣的瞬間帶起一道道血線。
每一次揮舞,都是一道無聲的審判,敵人的身體在刀下崩裂,四肢、頭顱、軀幹紛紛斷裂,血液噴射得如同噴泉一般,甚至有時血霧形成了一個模糊的景象,彷彿這片世界本就應該是這樣的混沌與恐怖。
他毫不猶豫,刀刀見血,每一次的斬擊都帶著一種無法阻擋的力量,血肉橫飛,每一步都踩在亡者的遺骨上,形成一片血肉的荒原。
李昊的身軀沐浴在血漿中,宛如一道詭異的紅色流星,周圍的空氣被扭曲,帶著一股刺鼻的腥臭味。
那已經不再是他曾經的軀體,所有的鮮血和血肉彷彿賦予了他某種異乎尋常的力量,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無法言喻的暴戾和冷漠。
他沒有停下,每一步都像是朝著自己離開小區的目標邁進,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彷彿這些瘋狂的景象和血腥的地獄不過是他行進道路上的風景。
此刻,周圍的敵人彷彿已經無法阻擋他的腳步,血腥的痕跡在他身後鋪展成一條紅色的道路,延伸向遠方。
沒有恐懼、沒有猶豫,只有不斷揮刀、不斷砍翻敵人的冷酷與決絕,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有血有肉的普通人,而是一個徹底被殺戮和血肉所塑造的存在,步步向著更深的黑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