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繃,人命關天,誰知道姜牧野是不是真懂的救人,萬一是個插科打諢的,或者是故意想在女人面前顯擺一下的,那文小魚的命估計就要沒了,在那種時候,誰還注意什麼形象。
文小魚自己的頭髮,因為剛才躺在地上,後腦勺一層灰,頭頂上的碎髮也頑強地挺立著。
姚姍她倆在身後,看不到的是,剛剛姜牧野因為施救,給文小魚解開的上衣紐扣,已經解到了第三顆。
一般情況下,作為老師要著裝得體,行為穩重,解開前開扣不要超過兩顆。可今天的文小魚顯然兩條都沒沾,而且連毛兒都沒沾上。
站著看倒也看不出什麼,千萬別低頭,那無疑會春光乍洩。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文老師,你等……”
姚姍本能想要喊住文小魚,但為時已晚,只見這個女人快到大門之前對著身後幾米的兩個人,用食指指了指報告廳,並張大嘴巴對著她們光張嘴不出聲的說了句話,便消失在了大門口處。
劉媛看明白文小魚在說:最後一排。
其實並非劉媛懂唇語,而是基本上每次開類似的全校大會,文小魚都會去最後一排就坐,習慣成自然,天高皇帝遠嘛!就連學生們都拎得清,上課前兩排是學霸,越往後走越代表成績差,而坐在教室最後一排的是學渣們最後的排倔強。這種排位無論在任何場合,都適用,文小魚對待大規模會議的態度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因此就算是閉著眼,姚姍和劉媛也知道她下一秒要幹嘛。
當文小魚邁進報告廳時的第一秒就傻了眼!
近千個座位的報告廳裡,中間部分已經坐滿了人,兩側是一架架高射炮似的專業攝像器材,黑的白的,長的短的,有的還有補光燈,刺眼的光照向前排,把剛進門的文小魚也晃得神志不清。
站在門口幾秒鐘沒動地方,等緩過神來的時候,身後的劉媛和姚姍也已經追了過來,進門的同時,和文小魚的反應幾乎如出一轍,但好在兩個人的頭腦一直都還算清醒,所以反應起來比文小魚快上幾秒鐘。
姚姍拉著文小魚的一隻胳膊,低著頭就往裡走。剛路過第一排,埋著頭,硬著頭皮的三個人,就聽見一個熟悉的男聲低沉著說:
“坐這邊。”
三人都沒去看是誰,只是順著話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見邊上有幾個位置,機械性的按照說話人的指示,邁腿坐了過去。她們仨人當前的目的很單純,就是想趕緊找個地方坐下,別管是哪裡,只要別是直挺挺的杵在進門口處,那麼“耀眼”的位置上就行。
可是再不想“耀眼”,此時也已經引起在場人的注意了,尤其是幾個人的外貌,想不吸引目光都難。姚姍壯著膽子抬起眼皮向臺上看去,正好和齊主任四目相對,瞬間,她感到齊主任眼裡射出來的好像鐳射,要把自己穿透了,趕緊收回視線。壓下身體,向固定排椅裡面移動著。
拉下椅子坐定,文小魚調整著呼吸,順便用手整理著碎髮,這才敢抬眼,偷偷看向臺前坐著的一排人。
臺上依次坐著學校辦公室主任、環工系齊主任、總設計師呂洲、校黨高官、副市長,另外還有就是趙校長的桌牌,位子上空著,文小魚的目光下意識向四周看,突然看到斜前方的位置上,有一個背影,覺得有些眼熟,停了兩秒,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直到坐在一旁的劉媛壓低聲音問:
“誒,文老師,你看前面那個人是不是姜總?”
劉媛這麼一說,文小魚才恍然大悟,難怪剛才的聲音這麼耳熟。兩人正說著,只看到前排的姜牧野站起身,身材筆挺的他已然已經換掉了剛才那身被汗水浸溼的t恤,穿在身上的是一身暗色系的西裝,露出細長白淨的脖頸,寬肩細腰被這套衣服修飾的身材盡顯。
姜牧野向臺前走去,文小魚這時才看見在趙校長桌牌的旁邊還有一個桌牌,剛才被前面的人擋住了視線,上面赫然寫著三個字“姜牧野”。姜牧野邊解開西裝的一粒釦子,邊坐於臺中。
西裝配上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修長的手指推了一下金絲邊眼鏡,一臉的禁慾系裝扮,本來已經漸漸安靜的會場,因為他一個小小的動作又引起了一片騷動。
臺下窸窸窣窣的聲音,其中文小魚無意中聽到身後兩個女老師低聲說:
“剛剛坐過去那個是福瑞斯特的姜牧野吧?聽說跟趙校長有關係,說不定以後變成女婿了呢。”
另一位女老師的態度明顯不以為然,說:
“有根據沒?你說的估計是趙安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