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就是圈養的兔子,即便跑得再快,也是在籠子裡,隨便就能被他提著耳朵,捏著命門,任何反抗也是於事無補。
自己之前還在糾結對他的情緒之所以為什麼會這樣,是不是他開始走近自己的心,開始慢慢佔據了慕初一的位置,殊不知一次一次被他挑起的心,就這樣一次又一次被他兜頭一塊石頭壓下去。
放棄心裡那個“白月光”,為了這樣一個男人,只因為對自己好一點點,到底值不值得?
士可殺不可辱,不自覺眼前的路燈開始變得模糊,光暈散開,她趕緊抬頭,不能哭,為了這麼一個男人,絕不等丟份兒。
突然手裡急促的手機震動,將她一下震回到現實,低頭一看,手機螢幕顯示著“賈雷”,可能是酒吧那邊著急救場,畢竟今天她答應了劉宇寧無論如何也要去唱兩首,就當是慶祝自己恢復元氣的迴歸表演好了,劉宇寧這是迫不及待派賈雷來催了。
文小魚還在生著氣,心情平復不了太快,但手上已經是劃開手機螢幕的動作,眼淚硬生生被憋回去,嘴上還得強忍著帶著笑,正要隨口問一句“怎麼了”,還想著再接著回答他馬上就回去,結果電話那頭傳來了賈雷急匆匆的話音,
“魚姐,快回來,寧姐和人打起來了!”
文小魚壓根就沒想到賈雷找他是說這些,愣了兩秒鐘,問:
“宇寧?人呢?”
賈雷的聲音變得更加著急似的,沒等文小魚問,便說:
“寧姐在後場走廊那邊。”
賈雷如實回答。
“我是問你宇寧人有沒有事兒!”
她第一關心的是朋友的安危,至於在什麼地方和誰因為什麼事兒,她一概沒問。
“快點兒過來吧,我們壓不住了!”
文小魚聽到訊息的幾秒鐘後,立刻將情緒穩定下來,對著電話那頭的賈雷,帶著不可思議的冷靜口吻道:
“賈雷,你儘可能的穩住,我十分鐘後到,讓大家沉住氣,儘可能不影響外場。”
要說她心理素質過硬排第二,沒人敢說自己排第一,一事不慌、沉著冷靜是她的一貫作風。為朋友兩肋插刀更是她做人的信條,沒了誰也不能沒朋友,劉宇寧已經在她身上看到了完美的詮釋。
她掛了電話就往馬路上跑,似是想趕快從車流中找到一輛帶著綠色燈牌的計程車。
但是這個時間段,下班高峰期,因為剛剛地道橋積了水,又遇到交通事故,所以現在路上車子走走停停,別說是攔車,就算是有綠燈車,在這裡也沒辦法停車載客,只能到下一個載客點兒碰碰運氣。
苦惱之際,只聽身後的男人不辨喜怒,沉聲道:
“上車!”
簡單的兩個字,饒是誰也會在這個時候不會拒絕、即便是兩個人剛剛才吵得不可開交,文小魚能屈能伸,這種緊要關頭拎得清,絕不會跟伸出援手的人過不去,即便他前一秒還是自己的死對頭。
此時二人極為和諧,車上文小魚心急,但表面依然維持著勝利者的姿態—吵架勝利者!顧不上和姜牧野攀談。
姜牧野則是心想自己都這麼低三下四了,還給了對方臺階下,有必要這麼一聲不吭地,用冷暴力對待自己這個冤大頭嘛?想著,嘴裡沒忍住,開了口,
“酒吧有事兒?”
遇上這樣的事姜牧野主動邀請對方上車已經是破天荒了,現在居然還主動打破尷尬局面,真是一次又一次突破自己的極限。
文小魚畢竟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坐人家車心軟,既然姜牧野開口了,自己幹生悶氣顯得自己也沒素質,但又心煩,態度並不是很好的從鼻子裡哼出來一股怒氣,
“嗯!”
姜牧野手握著方向盤,恨不得在操控鍵裡有一個彈射按鍵,手不由得緊了緊。
“我看你很著急。”
文小魚臉衝著車窗,所以姜牧野並看不到她的表情,她肆無忌憚的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兒,然後說:
“是,我朋友和別人打起來了。”
再說了,我要不著急,死也不會選擇坐你的車!當然這是她心裡此刻想的。
姜牧野不再出聲,只是明顯感到路虎在緩緩提速。
雨還在下著,並不大,路上也恢復了流暢,本來十分鐘的路程,姜牧野愣是才開了六分鐘,中途有兩個路口還是卡著黃燈閃的那一刻闖過去的。
車到了初目門前時,姜牧野踩了剎車,示意為了節省時間,讓文小魚先下車,他去停車,文小魚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