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了嗎?”陳婉君問道。
“當然沒有啊!誰知道你們嘴裡喝個茶的功夫,是要幾個小時啊!我越等越不敢走開呀!”
“樓下麥當勞吧。”陳婉君說。
“叫外賣吧,那地方不適合說話。”墨心補充道。
陸羽鴻聞言,立刻打電話叫安迪去買飯。放下電話之後,他從辦公桌前離開,招呼二人上茶臺邊坐下,重新泡了一壺人參烏龍。陳婉君坐下後再問墨心:
“你剛才是不是讓我了?”
墨心搖頭道:“以你現在的實力,我們倆足夠了。”
“你要困住誰?”
“你覺得有問題的那個人。”墨心道。
“張春燕?!”
墨心點頭,繼續道:
,!
“羽毛揭穿弦五之後,想救張春燕。弦五透露了張春燕的藏身之處。我去救他之時,覺得一切過於順利,就多留一心,並沒有將其帶回場域別院,而是將他另外安置。上午春燕齋一聚,羽毛察言觀色揭穿張春燕其實是弦五放出的誘餌。他這一次同樣是連環計,一計燒我後院,一計套我追兵。”
陳婉君嘆道:“哎,冤冤相報何時了。弦五跟關道玄是完全不同的性格啊!”
“是啊,老關從來很分得清公私,他不會把私人恩怨摻雜到這些事情上。弦五現在這麼做,已經不是找東西那麼簡單了,他是在報上次美術館困他之仇。”
陸羽鴻說完,悵然搖頭。
陳婉君再問墨心道:
“對付他為何要用困獸心法?”
“放長線,釣大魚。”墨心道。
“不懂。”陳婉君還是搖頭。
“你也有不懂的時候?”墨心反問道。
“他的意思是想直接找到教父。一併解決了清淨。”陸羽鴻一邊給陳婉君斟茶,一邊說道。
“你就那麼確定教父會來救他?再說了,哪個電影裡教父出來當打手的?”
墨心分析道:“教父嘛,他打的比喻可能不是很恰當。但原理麼,還是對的。首先,弦五這麼換身體,肯定是有類似於銀晨這樣的東西在幫他的。那這一次,這個人,我們是必須揪出來的,不然這樣下去,不知道還會無端再死多少人。這個人(或者東西、或者靈體),它跟銀晨不一樣,它是非常的心狠手辣的。不能讓它繼續禍害生命。”
“你的意思是,我把弦五困住,你對付來人?”
“嗯。”
“就你一人?”
“嗯。”
“要不叫上我師父?”
“你就那麼不相信我的能力?”
“不是不相信你,是太瞭解你。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怎麼知道對方就來一個人?如果我們都在做事,他們的人來對付我你怎麼辦?你是對付他,你還是對付我?”
墨心無言,陸羽鴻接話道:“我覺得這次婉君說的有道理。”
此時,敲門聲響起,安迪送來了午餐。
墨心等安迪離開之後,再開口道:
“法心知道了,師父也知道了。我們不能把我們做了什麼事,做到什麼程度了,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展現給他們的。他雖然來授你修行之法,並不代表他沒有其他用心。你明白嗎?”
“你苦口婆心說那麼多,就是想告訴我防人之心不可無是嗎?”
“先吃了東西再接著聊吧。”
陸羽鴻給陳婉君遞了一碗湯。陳婉君放下之後,接著問道:
“法心不行,銀晨可以嗎?”
「簡直是天方夜譚!他到現在都沒有辦法感應到我,怎麼可能通佛道。還要在人家的地盤抓人?」
墨心心裡正這樣想著,剛想把話說出口,玄靈忽然插進來一句:
「可以,跟她說可以。」
「你打算怎麼做?」墨心問道。
「我雖然出不來,你可以帶她來。就說那是銀晨做的結界。」
「你的結界那麼特別,她肯定一認就認出來了呀!」
「我不會偽裝一下嘛!」
「我帶她過來你跟我保證你不亂入。」
「我保證。」
兩人結束對話之後,墨心對陳婉君說道:
“可以。我會讓他在域裡提前做好結界。我們將他困住之後,帶他去銀晨的結界。這樣就可以保證你我安全。”
“好,一言為定。”
“你上午去書院後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