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發瘋的野狗,也被其他出現的人,或斬殺,或驅逐。
“原來是大理寺卿尤大人,多謝大人相救。”
待有人回過神來,認出了尤飛章,立刻上前感激的道謝。
“不過是舉手之勞,無需掛齒。”尤飛章客氣地回了一句,便不再理會。
葉夫人被救,拉著如夫人心有餘悸地登上馬車,她們臉色發白,驚魂未定,彷彿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蕭嬋美眸輕轉,看了一眼救下葉夫人的項華,正欲轉身回馬車。
驀然,就見不遠處的項遠步履匆匆,如疾風般走到尤飛章跟前,附耳低語一番後。
尤飛章的臉色瞬間一變,隔著一段距離,他看了蕭嬋一眼便轉身大步離去。
蕭嬋柳眉微挑,若有所思地回到了馬車。
馬車裡,葉晗的臉色蒼白如紙,呼吸急促。
蕭嬋美目斜視著她。
葉晗突然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緊緊抓住了蕭嬋的手,額頭冷汗涔涔,滿臉痛苦地說道:“嬋寶,我,我難受。”
“哪裡難受?”蕭嬋蛾眉緊蹙。
“我,我呼吸不過來了。”葉晗的臉色漲紅,她扣緊蕭嬋的手不斷用力,尖銳的指甲在蕭嬋的面板上留下道道血痕。
蕭嬋卻是面不改色,伸手輕輕解開葉晗領口上的繩釦。
一邊解,一邊嫌棄地說道:“不過幾條發瘋的野狗,就嚇成這樣,你也是出息。”
也不知是領口鬆開的緣故,還是蕭嬋嫌棄的話給刺激了,葉晗的呼吸漸漸變得平穩順暢了。
等她回過神來,瞧見自己竟然將蕭嬋的手背抓出好幾道血痕,頓時愧疚難當“對不起,嬋寶,姐姐將你的手抓傷了。”
葉晗眼眶瞬間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蕭嬋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收回手,往後一躺,沉沉睡去。
等她再次醒來,是在皇城藥鋪外面。
葉晗讓大夫檢視她手上的傷後。
兩人在外面低聲交談。
“大夫,擦了這藥,我妹妹手上的傷就不會留疤嗎?”
“不會,都是些小傷口,這些更是上好的傷藥,只要按時塗抹,就不會留疤。”
“多謝大夫。”
只聽了一嘴,蕭嬋又緩緩合上了雙眼。
直到回到蕭宅,才再次被葉晗喚醒。
兩人一前一後地下了馬車。
“哎喲,蕭姑娘。”
尖銳刺耳的聲音,驟然響起。
蕭嬋仰頭望去。
吳公公一路小跑,來到蕭嬋面前,滿臉諂媚地說道:“蕭姑娘,皇上新得了熊掌,讓御膳房烹製了,問您是否有空,晚上一同品嚐。”
葉晗不禁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了問題。
不然她怎會聽出吳公公那阿諛奉承的語氣。
蕭嬋踏入了皇宮。
皇上正在御書房接見大臣。
吳公公的腦子也不知是怎麼想的。
竟然不經通傳,就這樣帶著蕭嬋徑直走了進去。
眾臣紛紛回頭,臉上皆是驚愕之色。
皇上也愣住了。
雖說蕭嬋在他心中確實有著非凡的才能。
近來在皇城的風頭亦是如日中天。
可她尚未涉足朝政。
皇上也並無讓她參與朝政的打算。
此刻吳公公讓她直接入內。
顯然是有悖於規矩的。
吳公公跟隨皇上已有數十載。
豈會不知規矩?
他自然是明白的。
他只是沒有料到皇上與朝臣仍在議事。
他更是深知蕭嬋沒有等待他人的習慣。
所以才會未經通傳直接將蕭嬋帶了進來。
直至進來之後,與皇上的目光相對。
他才察覺有些不妥。
就在吳公公認為自己大難臨頭的時候。
一位大臣諂媚地開口:“原來是司業,聽聞司業前幾日在馬莊裡,於八國總教切磋中勇奪第一?”
“是啊,是啊,本官也有所耳聞,聽聞彩頭八十萬兩,也盡歸司業囊中。”
“往昔大比,夏侯總是墊底,看來此次,夏侯在大比中獲勝有望啊。”
“哎,且不說大比勇得第一,只要我們夏侯不再是墊底的就行,畢竟司業上任才多久?司業縱使再厲害,也總得給學子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