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師兄他……”
方見明好心地解惑道:“我等垂青於你多年,每回皆被那素和熙阻撓,三日前,我等終是將他制伏,並好生折磨了一番。”
根據此言,若無師兄,自己早已受盡了屈辱,師兄之所以時常受傷,並非下山為民除害,而是為了保護自己。
而樊紹之所以素來神出鬼沒,想必是被師兄重傷了,不得不閉關靜養。
裴玉質急聲道:“師兄何在?”
方見明猜測道:“他已於黃昏時分被我等肢解,如今大抵已落入野獸口腹了。”
師兄三日前不幸落入澹臺鈺、方見明以及樊紹之手,黃昏時分被他們肢解,換言之,師兄被他們折磨了整整三日。
肢解……
素來溫柔的師兄被殘忍地肢解了……
裴玉質怒不可遏,直欲將澹臺鈺、方見明以及樊紹一併殺了,報此深仇大恨,可恨他弱小無力,連樊紹的鉗制都掙脫不了,更是被封住了內息。
“師兄,師兄,師兄……”他拼命地呼喚著,“師兄,師兄……”
他明知師兄已被肢解了,他明知向師兄求救無濟於事,反而會令三個渣滓愈加獸/性大發,可他何曾遭遇過這等事?自是驚慌失措。
驚慌失措持續了一瞬,他雖然仍是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卻快手取下自己發上的玉簪子,直取樊紹的心口。
樊紹猝不及防,玉簪子順利地沒入了小半。
他吃痛,一掌拍得裴玉質右肩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