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關心
過參議員杜魯門,直到現在還對代表們說他不想提杜魯門,因為提他的名只 能挑起整個黨魁問題。
顯而易見,此次聚會實際上是為杜魯門安排的(巴克利後來把漢尼根稱 為芝加哥的“舞臺監督”)。現在到了參議員自己做決定的時候了。他們正
在安排與聖迭戈通話。
杜魯門坐在兩張床中的一張上,漢尼根手握電話坐在另一張床上。“羅 斯福不管什麼時候用電話,”杜魯門回憶道,“他說話聲音總是那麼大,受
話者為防止震耳必須把話筒拿得遠離耳朵,因此我發現兩邊的談話我都能聽 到。”
“鮑勃,”羅斯福的聲音很響,“你把那傢伙說通了嗎?”
“沒有,”漢尼根說,“他是我所對付過的密蘇里人當中最會故意作對 的該死的頑固派。”
“好吧,你告訴參議員,他如果想在戰爭的中途分裂民主黨,他將承擔 責任。”說完羅斯福啪的一聲把電話掛了。
杜魯門後來說他完全驚呆了。“這下完了,把我難倒了。”據報道,他 說的第一句話是,“噢,胡扯!”他自己回憶道:“那麼,既然如此,我只
能說同意了。可他究竟為什麼不先告訴我呢?”
那天晚上,亨利?華萊士突然出現在大會代表席上,場上響起一片歡呼 聲,使在座的所有的人,顯然也包括亨利?華萊士感到驚訝。
“天啊!”瑪格麗特?杜魯門在日記中寫道,“密蘇里州代表團已決定 提名父親為副總統。而副總統華萊士是非常強的,所以我懷疑我們是否能獲
勝,儘管南方根本不想提華萊士。”
從她用“我們”這詞來判斷,貝絲本人也聽從這一決定了。
7 月 20 日星期四,會議大廳擠滿了人,黨代會成了老式政治競技場,喧 聲如雷。阿爾本?巴克利在主席臺聚光燈的照射下,他那寬臉龐上汗如雨注,
暫時他忘卻了對羅斯福的怒氣,發表了令人作嘔的頌揚偉大領袖的講話,引 起場上持續 40 分鐘的示威。華萊士附議提名時發表了他生平最強有力的講
話,富有激情、直截了當地闡述了自由派原則,引起場上廣大聽眾一次又一 次的起立歡呼。他說民主黨的唯一機會就是堅持它的自由路線。
從政治、教育和經濟意義上講,必然沒有劣等民族。必須廢除人頭稅。必須提 供教育機會。今後必須實行不分性別或種族??的同工同酬。
到了晚上總統即將發表講話時,群眾多得已大大超出場內容納能力,也 許足足擠滿了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