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那些語言分化後的語音代換過程,就可以知道所有那些字同出一源。那個沒有文字記錄的古代語言我們叫做“原印歐語”。(作者李王癸) 另外,蘇美爾時期著名而發達的“彩陶文化”不由人不想到他們很可能就是中國“仰韶文化”的創始者,“仰韶文化”實際上有一個代稱,即“彩陶文化”。 同時,中國人與最初的蘇美爾人還有許多相近的風俗。如中國遠古時期有使用陶棺的習慣,南北都有零星發現。最著名的陶棺使用者應該是虞舜,他恰好就生活在仰韶時代範圍之內。虞舜生活的時間大約為4000多年前。傳說中的虞舜是兩個瓦棺合葬。我記得參觀半坡遺址(屬於仰韶文化)時也有瓦棺——似乎主要是用於小孩,但有也有發現成人使用瓦棺的,為什麼如此尚不清楚,但無論何人使用瓦棺在當時生產力低下的社會中身份都不一般。蘇美爾人恰好也有瓦棺風俗習慣。半坡遺址中有一個葬俗也是應該引起注意的:全部頭向西。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向東向東,再向東》之利未記(7)
在婚姻喜事中,中國人至今都有娶進新娘後讓新郎揭新娘蓋頭的習慣,而這個習俗古代蘇美爾人早就有了! 醫療方面,蘇美爾與中國傳統醫學如出一門:草藥。“在兩河流域,草和藥是同義詞,這和中醫十分相似,……有三塊泥版文書列舉了幾百種植物的名稱,這些都是草藥。還有的銘文提到動物軀體某些部分的藥用功用,也有銘文記載著礦物類藥物的名稱,如各種鹽類、礬、礦石粉末等。”① 甚至在藥名的取用上我相信都來自同樣的傳統:“有些醫生特別迷信某些具有魔法意義的數字,使用藥物總離不開數字7,如‘七滴藥水’、‘七粒藥丸’。有時還要搞些童男童女來幫忙驅邪。這些都體現了巫醫不分的特點”②。 在診斷的方法上蘇美爾人和中醫傳統的“望聞問切”就更接近了:“ 學術派的醫生主張看病之前要先問清病因。他們重視觀察病人的症狀、體表溫度、脈搏跳動次數,並加以詳細記載,然後再對症下藥”③。假如有人以為以上文字是在描述中醫,那您就錯了,實際上它是兩河流域醫術的一部分。 與“學術派”相對應的是“實踐派”醫生,他們使用“醫療手冊,這些手冊記載著各種疾病的症狀,指示醫生如何用藥,醫藥主要由本地的草本藥物、礦物藥物和動物藥物組成。草本藥物主要是各種植物的根、莖、葉和果實。使用時或幹或鮮,一般藥經過篩選、粉碎、浸泡、煮沸,再和醋、酒、蜜、固體油脂混合,做成各種藥物。有的內服,有的透過灌腸器灌入體內,有的做成膏藥外用。其中,我們知道有些是宣瀉藥、止咳藥,有些作用還不清楚。值得指出的是,當時的藥方大都是宮廷秘方,但是這些藥方中完全沒有貴重藥品、進口藥品……。①” 蘇美爾在建築方面多使用泥磚,並有塗白牆的習慣。這在中國如嵩縣也能找到樣板:嵩縣的車村和白河兩個鄉都有塗白牆習慣,但周邊其他鄉卻不一定有此習慣。這些分別可能說明了一些文化上的差異。猶太人也有對白色的崇拜,所以不好區分漢人之白色喜好是否出於蘇美爾人。好在蘇美爾人與猶太人本來就有文化淵源,所以這個區分或許已不重要了。 在遙遠的古代有以上這些明顯的對應已經是很了不起的“密集”了。當然進一步的確認需要更多嚴謹的考古工作者去落實。我只是指出一個可疑的傾向來。 以上是蘇美爾人與一般意義上的中國文化的對比。我認為,生活在青藏高原地區的人們很可能也繼承了部分蘇美爾文明,他們的另外一個成分是夏、商,這個推論的基礎是對幾地醫療、建築、服裝以及考古發現等對比的結果,但是對藏族的對比在這裡並沒有充分展開。我認為,藏族與內地的漢人並無特別大的文化分別,只是由於地理環境的特殊,那裡的進化節奏慢了一些,但是其人種古老不讓內地。應該引起我們注意的一點是,藏族的祖先是由一個名叫“雅隆”的部落發展而來的。中國西南這個地區無論如何都與“亞倫”、“阿龍”或者“Aaron”有聯絡密切。 對於蘇美爾相關的兩河流域的文明,這樣一個總結或許是全面的:“兩河文明時代最早的居民是蘇美爾人,他們在西元前4000年以前就來到了這裡,兩河流域的最初文明就是他們建立的。後來的阿卡德人、巴比倫人、亞述人以及迦勒底人,繼承和發展了蘇美爾人的成就,使兩河文明成為人類文明史上重要的一頁。其中巴比倫人的成就最大,因此,兩河文明又被稱為巴比倫文明。①” 但蘇美爾人與石頭文化無關,他們用泥板寫字,用泥土蓋房子,這些是明顯的標示,可與中國境內有明顯石頭崇拜的民族相分離。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