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
鄭成議也意識到自己用的力度有點過了,鬆開了楊懷三。
楊懷三拍拍胸脯,說道:“少爺,我全招了,我全招了,是我陷害了義妁,是我陷害了義妁!我沒有病,我裝病,我和蔡之仁串通一氣,來陷害義妁姑娘!我錯了!你打我罵我吧!少爺!”
說著,楊懷三再也不管什麼藥材看守的職位了,再也不管幾吊錢了,把蔡之仁的陰謀詭計一股腦兒全倒給了鄭成議。
“爹真是瞎了眼!”鄭成議氣得在屋子裡踱來踱去。
楊懷三一把抱住鄭成議的腿,帶著哭腔道:“少爺,你要救救我!如果你不救我,我就要遭受和義妁同樣的厄運!”
“你現在知道後果了?”
“少爺,求求你救救小的!”楊懷三不住地磕頭,頭皮都快磕破了。
“好了,好了。”鄭成議於心不忍,“要救你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
“只要你如實向我爹稟告蔡之仁的卑劣行徑,那麼你只不過是從犯,真正的罪魁禍首就是蔡之仁。”
“一切聽從少爺的指示。”
鄭無空獨自一人坐在房間內,眉頭緊鎖,回想起採娟說的話,他陷入了沉思。或許採娟說的是對的,他一味要求徒弟們有一顆憐憫的心,可他卻從來沒有給病患一張憐憫的面孔,雖然他的內心對病患充滿了憐憫。可是,他的良苦用心又有多少人知道呢?或許,他的做事方式真的要改改了。
鄭成議咚咚地敲開了門。
“爹!”
“師父!”
鄭無空正煩著呢,沒好氣地說道:“什麼事?”
話還沒說,楊懷三就已經哭出來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鄭無空提高了音量。
“請師父開恩,請師父恕罪!是小的害了義妁!我沒病裝病,是我強行讓義妁給我施針的……”
“而這一切都是蔡之仁唆使的。”鄭成議補充道。
鄭無空簡直要氣炸了,怒吼道:“滾!都給我滾出去!”
楊懷三嚇得屁滾尿流,幾乎是爬出了門外。
此刻,鄭無空急需冷靜,他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剛才還對義妁私自施針的事情耿耿於懷,現在突然聽楊懷三說這一切都是蔡之仁在陷害義妁。他感到懊惱,他不知道該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