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再勸,有些事光說是沒有用的,還得要年輕人自己想明白。
次日褒若發現微含已經不見了蹤影,問道:“微含姑娘呢?”
“我一早讓派人護送她先走了。”天民答道。
褒若看了眼明厚載:“天民叔,您讓微含姑娘先走,也不怕人心裡急呀。”
明厚載怒道:“你有完沒完?我究竟做了什麼了!你一個勁地這樣!”
褒若回道:“什麼有完沒完?我做什麼了?我問天民叔,你急個什麼勁?你要是心裡急,你追上去呀,在我這兒叫什麼?我攔著你的腿還是綁著你的手了?你對我兇?”
明厚載心裡怒氣騰騰,禁不住又急又氣,吼道:“我救了她,是!那又怎麼樣?難道你要我見到她,不理不睬?就是見到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子,難道不理?”
“你救你的呀,我說什麼了?”褒若從沒有受過明厚載這般厲聲指責,忍不住委屈地有些哽咽:“你想追她,去好了,衝我兇什麼?她自然不是素不相識,她可是你的夢中情人!又會唱,又會跳,又會示弱,當然溫柔不知幾倍,現在受了這樣的罪,你當然心疼哪,去安慰她好了!當時你都十萬兩買下她,現在再花個十萬兩黃金,把她抬到你們明府當少奶奶!”說到最後忍不住也拉著嗓子,對著明厚載吼起來,原來心裡的委屈從那時到現在從沒有消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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