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后里面居然是一堆上好的首飾,各式各樣的珠釵,步搖。
白澤修長的手將其中一支鳳釵拿起,那鳳釵精美絕倫,釵頭的鳳凰栩栩如生,好似要展翅高飛,白澤微微俯身,小心翼翼地將鳳釵插到韻一頭上。
鳳釵在燭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如星辰一般點綴在韻一發絲間,顯得韻一越發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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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一看白澤那珍視的眼神,有些不自然的開口道:“你又幹嘛?”
“媳婦,看看其他的。”白澤努努嘴。
韻一將面前一排的箱子逐個開啟,除了綾羅綢緞,金銀玉器,還有各界的寶貝,仙域的,妖界的,冥界的,其中魔界那一顆魔晶,如同黑暗中燃燒的火焰,讓韻一看的呆住。
“媳婦,這都是為了去你家上門提親準備的,算是為夫的一點心意,可還滿意?”白澤真誠的目光看向韻一。
“我?提親?”韻一微微側身,臉上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
“嗯啊,那日咱們不是在兵營說好了嗎?誰知你不在家,為夫只能親自去尋了你。”
靜謐的密室中,燭光輕舞,韻一抬眸,望向白澤,眼中波光閃動片刻,開口道:“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
白澤將韻一拉到桌邊,而後將韻一輕輕按坐下來,白澤的面容在光影交錯中,褪去了往日的嬉笑,露出了少有的認真。
深邃的眼眸緊緊盯著韻一,嘴唇輕啟,聲音低沉而嚴肅:“於這六界之間,魔者何往?”
燭火搖曳,光影在韻一臉龐晃動,韻一雙目微睜,朱唇輕啟,神色滿是震駭。
原來,白澤早已洞悉自己的身份,她如遭雷擊,一時之間竟無語凝噎,只愣愣地看著白澤,腦海中思緒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白澤緩緩抬手,指向牆壁上的畫像,畫像中的婦人眉如遠黛,溫婉含笑:“你認識她,對不對?”
白澤語氣如同深秋夜裡的寒意讓韻一僵住的身軀微顫抖,韻一望著那畫像,想到百年前畫像中的女子深夜潛入地牢,將她救出後,神色凝重囑咐她:“永遠不要回來,一定要活下去。”
白澤看著韻一的神色,心中疑雲更甚,一時間室內氣氛凝重,兩人在沉默中,各種懷著複雜情緒。
“我”韻一微微張口卻說不出下一個字。
白澤緩緩低下頭,纖長的睫毛遮住了他眼中情緒,良久艱澀開口,聲音沙啞如同破舊的弦:“她真的死了嗎?”
韻一嘴唇微動,卻欲言又止,過了會輕聲說:“你為何覺得我會知道?”
白澤猛的抬頭,目光如炬:“幼時,我便見過你的畫像。”
韻一深吸一口氣:“我逃的匆忙,後面魔界封鎖,並不知她的生死。”
白澤抬起右手,妖力如黑色的絲線在空中流動起來,剎那間,原來掛於韻一腰間的幻音鈴穩穩的落到白澤手中。
白澤垂眸凝視著幻音鈴,良久抬頭看向韻一,目光中的深意好似要將韻一的靈魂看穿。
“我猜她是死了。”
韻一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喉嚨像是被哽住一般,只能無言的和白澤對視。
:()白頭吟傷離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