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嬌妻在側,你這個大騙子!”
“負心漢!”
兩行清淚從宋清阮眼眶滑落,晶瑩的淚珠滾滾而下,她用力捶打著商景鬱的肩。
“不跟蘇鳶離婚是不是因為你動搖了,捨不得了?”
商景鬱眼底是滿滿的心疼,他抬手擦掉她臉上的淚水。
但她哭得太兇,根本擦不乾淨。
“對不起。”
商景鬱嗓子堵得厲害,他怎麼可能對蘇鳶動搖呢?
不離婚只是因為有很多事還沒完成,他暫時離不了這個婚。
“你只知道說對不起!沒有一點實質行動。”
宋清阮狠狠推開商景鬱。
她搖搖晃晃站起來,“你根本沒有一點誠意,你一直都在敷衍我。”
“你做不到的,我會做的。”
聞言商景鬱神色微凝,他起身,握住宋清阮的肩,表情嚴肅:“阮阮,我會做的,你期望的我都會做到,你不要亂來。”
宋清阮撇撇嘴,看著眼前模糊不清的人,她再也不要相信男人了。
先是商景鬱說一輩子都不會讓她受委屈,後是許淮燃說他父母不會再插手他的婚事。
“你管我。”
宋清阮掙脫肩上的手,腳步不穩往裡走去。
商景鬱無奈嘆了一口氣,他大步上前將宋清阮打橫抱了起來。
“你同意過的,我管你。”
“那是我年少不懂事,被你花言巧語騙了!商景鬱你好黑的心,欺騙純情少女。”宋清阮一把掐住商景鬱的脖子。
她力氣不小,被她掐住的地方很快便紅了。
“阮阮,我比你小半歲。”
“你少年老成,就是比我老!”
商景鬱眉眼舒展,他已經很久沒見宋清阮這副嬌蠻的樣子了。
宋清阮戀愛時跟大多數女生一樣,不能跟她講理,她錯了也佔理十分,必須要他道歉她才願意結束冷戰。
“你也給蘇鳶換過鞋嗎?”
宋清阮坐在玄關的換鞋凳上,醉眼迷離地看著正幫她脫鞋的商景鬱。
“算了,問你也不承認,你們男人都這樣,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商景鬱把拖鞋穿到宋清阮腳上,抬頭,“你吃醋了?”
“想挺美。”
宋清阮將腳抽回,不想再理商景鬱。
“沒有。”
玄關的頂燈灑在商景鬱身上,冷色調的燈光卻襯得他那張冷峻的臉格外溫柔。
“我們這四年沒有住一起,沒有發生任何關係,她沒有出入這裡的權利,我更不可能幫她做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