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送我們回去嗎?我一個人有點搞不定我朋友。”姜絮目光直直看著面前的男人。
林洲手上還提著燒烤,他覺得這個提議有點莫名其妙,但還是下意識點了頭。
“皎皎,你先回家。”
他把手裡的燒烤遞給孟皎皎,孟皎皎有些錯愕,尤其是姜絮看林洲的眼神讓她心生危機感。
林洲雖然平時對小區的人都很熱心,但夜裡送一個陌生女人回家......
她咬了咬唇,“我跟你們一起吧。”
“你先回家,待會孟叔要擔心你了。”林洲溫和道。
“小心!”
扶著宋清阮的姜絮因為宋清阮忽然大幅度揮動手,她險些跌倒,林洲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洲哥。”孟皎皎看著林洲放在姜絮腰上的手心底直泛酸。
她想讓林洲不要送,但他們只是鄰居,她沒有這個資格,最終她只能帶著一腔酸澀轉身離開。
姜絮在孟皎皎轉身後,快速將手上的戒指擼了下來扔進包裡。
“謝謝。”
姜絮壓下心底瘋狂滋生的喜悅,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靜。
“不用客氣。”林洲收回放在姜絮腰上的手,幫她把宋清阮扶著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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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保時捷在深夜的街頭疾馳,坐在後座的姜絮一直緊緊盯著正在開車的人,忽明忽暗的燈光時不時打在他身上。
照出手腕上的紅繩。
大學時很流行讓男朋友在手上戴自己的頭繩,起初姜絮也讓周讓戴她的頭繩在手上。
有一次她跟室友出去玩,在廟裡買了一條所謂開過光的紅繩,能保佑平安,她想到周讓以後的職業便花“重金”買了一條。
周讓嘴上說著她是不是被騙了,花小半個月生活費買一條紅繩。
但卻十分寶貝,從沒離過手。
這種紅繩很多地方都有賣,但他長著跟周讓一樣的臉,右手還戴著紅繩,她很難說服自己他們不是同一個人。
“林先生,你是海城人嗎?”姜絮試探問道。
林洲搖了搖頭。
“我是雲城人,前兩年跟爸媽一塊兒搬過來的。”
“雲城人啊。”姜絮喃喃自語。
林洲越發覺得姜絮奇怪,她穿著看起來就是有錢人,按理說應該不缺司機接送。
而且她們兩個那麼漂亮的年輕女生,她居然敢讓陌生男人送她們。
更奇怪的是他居然答應了!
明明他是不想答應的,但莫名地不想在她臉上看到失望的表情。
“到哪兒了?”宋清阮黏黏糊糊的聲音打破車內的沉默。
“再拐一個彎就到碧水灣了。”
姜絮輕拍了一下宋清阮的背,她又抬頭看了一眼前面的林洲。
慢慢確認吧。
她在心裡對自己這樣說。
車子很快便駛入碧水灣,在宋清阮報的門牌號那棟別墅前停下,林洲率先下車,跟姜絮一塊兒把宋清阮弄了下來。
“別動!”
宋清阮忽然抱著車門對兩人大喝一聲,姜絮看得一愣。
她平時從別人嘴裡聽到的都是宋清阮溫柔善良的形象,沒想到居然會有幸見識宋清阮發酒瘋的樣子。
“你們是想綁架我嗎?!”宋清阮拍開姜絮伸過來的手,食指指著姜絮,語氣兇巴巴的。
姜絮啞然失笑,她示意林洲去按一下門鈴。
“你到家了。”
沒一會兒大門便被人開啟,管家從裡面走了出來。
看到宋清阮時,尤其是一身醉意的宋清阮,他十分驚訝。
“宋小姐,你怎麼喝酒了?”
“喝酒怎麼了?又不犯法。”宋清阮抱著車門不撒手,管家連忙給商景鬱打電話。
半個小時後商景鬱趕到家時,宋清阮正坐在院子裡的階梯上。
“這麼晚才回來。”
宋清阮抬頭,不滿地看著商景鬱,“幹嘛去了?”
她聲音中酒意未消。
商景鬱讓管家先去回去,然後在宋清阮跟前蹲下,“怎麼喝這麼多酒?”
宋清阮嘴一癟,眉眼盡是委屈。
“我喝酒你也管,比我爸媽管得還多,跟你在一起這不準那不準的!”
“商景鬱,你怎麼這麼壞?”
“明明說過會永遠保護我的,我被欺負地回不了國,你在國內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