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家是海城赫赫有名的豪門,孩子能得到很好的照顧,鄭悅實在沒必要做全職太太在家照顧孩子。
她跟鄭悅一樣出身普通。
她一直相信一起前進,步伐一致,感情才能穩定這句話。
“我知道了。”鄭悅笑道。
她如今只擔心離婚後女兒的撫養權問題,蔣家父母一直不太滿意她的出身,但都很喜歡女兒。
蔣亦年也很疼愛女兒。
他們不可能把撫養權給她的。
猶豫了一會兒,鄭悅還是開了口:“阮阮,你能把你大哥聯絡方式給我嗎?”
她知道海城最有名的律所是宋清阮堂哥開的,但宋晏文很忙,而且他大多數官司都是幫普通人發聲。
為了女兒的撫養權,她這才想在宋清阮這裡走個後門。
“我大哥?你要打官司嗎?”
鄭悅扯了扯唇,勉顏一笑:“有點法律上的問題想諮詢一下。”
宋清阮猜到鄭悅有可能想諮詢離婚的問題,沒再追問,而是直接推了聯絡方式給鄭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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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就是這個藥。”
包廂裡,邱荔把一個透明裝的小瓶子遞到宋清阮手裡。
這個藥她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弄到。
她不得不佩服蘇鳶想上位的毅力,這麼難搞的藥,也被她弄來算計商景鬱了。
“謝謝,改天請你吃飯。”
宋清阮重重抱了一下邱荔,邱荔輕嘆一口氣拍了拍她的背。
“有些事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你,這個藥有致幻成分,所以阿景應該沒騙你,他的確把蘇鳶當成你了。”
“我知道當初的事對你傷害很大,但阿景他......”邱荔聲音小了下去,“他也是受害者。”
而且商景鬱還被迫娶了給他下藥的蘇鳶。
這幾年商景鬱在國內過得怎樣他們這些好友心裡都有數,但怕提起他讓宋清阮傷心,他們也沒人去主動告訴宋清阮。
後來宋清阮談了戀愛,常常在朋友圈分享跟許淮燃的日常,他們都以為宋清阮慢慢走出來了。
直到宋清阮回國,開始對付蘇鳶,她才意識到當初那件事不只是商景鬱沒走出來。
宋清阮一樣被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