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著棒梗那副不知悔改的模樣,心中滿是悔恨。
他暗自想著,早知道棒梗會變成這樣,當初還不如把小當和槐花留在身邊照顧,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都是秦淮茹,要不是她把棒梗交給我照顧,怎麼會發生這些事?”何雨柱在心裡埋怨著秦淮茹,覺得這一切的根源都在她身上。
這時,棒梗又開始在一旁添油加醋:“警察叔叔,你們可得為我做主啊!都是何雨柱,他逼我去偷東西的。
他說要是我不去,就不給我飯吃,還會打我。
我一個小孩子,哪裡經得起他這樣威脅,只能聽他的話了。”
棒梗一邊說著,一邊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眼中還擠出了幾滴眼淚:“那些偷來的罐頭,大部分都被他吃了,我就吃了幾瓶。
他還威脅我,讓我不許說出去,不然就對我不客氣。”
何雨柱聽著棒梗的這番話,只覺得一股氣血直往頭上湧,胸口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著,喘不過氣來。
“你……你這個小混蛋,竟然編造出這樣的謊話來陷害我!”何雨柱氣得渾身顫抖,連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
突然,何雨柱感覺喉嚨一甜,“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了出來。
鮮血濺落在地上,在昏暗的牢房裡顯得格外刺眼。
警員們見狀,都嚇了一跳。
一名警員趕緊上前,關切地問道:“何雨柱,你怎麼樣?要不要帶你去醫務室檢查一下?”
何雨柱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搖了搖頭,有氣無力地說道:“不用了,就是被這小兔崽子給氣的,過一會兒就好了。
這點傷,不算什麼。”
警員見他執意不肯去,也不好再勉強。
而棒梗看到何雨柱口吐鮮血,心中竟湧起一絲快意。
他暗自想著,誰讓你一直對我媽心懷不軌,整天圍著她轉,這下可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警員們見兩人暫時安靜了下來,便把目光轉向了棒梗:“棒梗,你現在必須老實交代,之前偷的那些東西究竟藏在了哪裡?尤其是那些罐頭,它們現在具體在什麼位置?”
緊接著,他又放緩了語氣,耐心勸說道:“只要你能把這些情況跟我們說清楚,我們馬上就去把罐頭找回來。
你要知道,這可是你將功補過的好機會,只要你配合,我們一定會考慮從輕處罰你的。”
棒梗一聽這話,臉上閃過一絲懷疑,撇了撇嘴,小聲嘟囔道:“你們別把我當三歲小孩哄,雖說我年紀小,但也不是什麼都不懂。”
他抬起頭,眼睛裡滿是警惕,直直地看著警員,質疑道:“就這麼簡單?我把藏東西的地方告訴你們,你們就真能從輕發落?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啊!”
很明顯,棒梗根本不相信警員們說的話。
在他心裡,總覺得這些警員是在故意套他的話,想著等他一交代,就會把他更嚴厲地關在監獄裡,讓他這一輩子都別想出去。
棒梗心裡暗自打著小算盤,他覺得只要那些罐頭不被找到,就沒有切實的證據能把他徹底定罪,他也就不會被重判入獄。
他始終抱著僥倖心理,堅信早晚有一天自己能走出這個監獄,回到原本的生活,還能像以前一樣,揹著書包快快樂樂地去學校上學。
可他哪裡知道,學校早就風聞了他偷罐頭這件不光彩的事情。
學校方面對此事極為重視,經過一番商議,已經做出決定,將他的學籍給開除了。
也就是說,即便未來棒梗真的走出了監獄,他也再也無法踏入那熟悉的校園,繼續他的學業了。
棒梗目光閃爍,帶著幾分急切與期盼,望向面前的警員,大聲說道:“你們可千萬別誆我,要是我把何雨柱藏東西的地方說出來,等你們找到了那些罐頭,能不能放我出去?我實在不想待在這監獄裡了,我好想回家,在家裡才自在。”
警員們瞧著棒梗這副模樣,心裡明白他是一心想要離開此地。
可怎麼能這麼輕易就讓他走呢?不過此刻當務之急,是要讓棒梗趕緊說出藏罐頭的位置。
警員們相視一笑,其中一人開口道:“棒梗啊,只要你把罐頭藏在哪兒交代清楚,我們立刻就送你回四合院,你也不用再在這監獄裡受苦了。”
棒梗一聽這話,頓時欣喜若狂,對他來說,只要能離開這監獄,做什麼都願意。
“好嘞,警察叔叔,我現在就告訴你們,何雨柱偷了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