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連忙點頭應道:“冉老師,您放心。
一有訊息,我肯定馬上告訴您,好讓您跟學校有個交代。”
冉老師感激地笑了笑,“那就太感謝您了,李處長。
不打擾您了,我先回去了。”說完,便起身告辭。
看著冉老師離去的背影,李峰心中不禁感慨。
這個老師對棒梗是真的關心,平時在學校沒少教他做人的道理。
可棒梗從小跟著他奶奶賈張氏,被慣得一身壞毛病,總是投機取巧,如今終於把自己給害了,真是自作自受。
監獄之中,何雨柱正滿心焦急地來回踱步。
他被關押在這裡,內心卻一刻都無法平靜,滿腦子都是棒梗將事情一股腦推到他身上的場景,越想越是憤怒與不甘。
何雨柱清楚得很,要是不能跟棒梗當面對質,把這樁糊塗賬理清,自己可就徹底完了。
棒梗一口咬定是他指使去偷倉庫裡的罐頭和醬油,這要是坐實了,他身上的罪名可就重如泰山,說不定還會被判處死刑,到那時,一切都將無法挽回。
這般想著,何雨柱再也按捺不住,扯著嗓子大喊起來:“冤枉啊!我要見棒梗,我得跟他當面對質!這小子怎麼能這麼沒良心,明明是他自己乾的壞事,居然全賴到我頭上,簡直就是個白眼狼!我非得好好問問他不可!”那聲音在空蕩蕩的監獄走廊裡迴盪,帶著無盡的委屈與憤懣。
起初,巡邏的警員們並未把何雨柱的叫嚷當回事,只當他是在發洩情緒。
可何雨柱越喊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
就在這時,名叫景源的警員皺著眉頭快步走了過來,一臉嚴肅地呵斥道:“你能不能安靜點!看看現在都幾點了,都晚上了,大家都在休息呢,你這樣大喊大叫,吵得別人還怎麼睡覺?別在這兒瞎鬧,我們也得休息!”
然而,何雨柱並沒有被這頓呵斥嚇住,他稍微冷靜了一下,腦子一轉,趕忙說道:“警官,您先別生氣。
我跟您說,只要讓我見到棒梗,我肯定能問出他把偷來的罐頭藏哪兒了。
這樣一來,不就能幫你們省去不少審問的麻煩嗎?你們就不想早點把這案子了結了?要不,您考慮考慮讓我見他一面?”
景源聽了這話,心裡不禁一動。
他琢磨著,如果何雨柱真有這本事,問出贓物的下落,那這案子確實能輕鬆不少。
猶豫了片刻後,景源盯著何雨柱說道:“你要是真能做到,那倒可以讓你見他一面。
但你得記住自己說的話,見了面必須把贓物的位置問出來。
要是你敢忽悠我們,有你好受的!只要你配合,我們也能給你從寬處理,判罰也不會太重。”
何雨柱一聽有戲,忙不迭地點頭,臉上滿是急切:“好嘞,我保證!只要能見到棒梗,我肯定把那藏罐頭的地方問出來,絕不含糊!”
景源見他信誓旦旦的樣子,便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何雨柱,朝著棒梗的牢房走去。
此時的棒梗正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突然聽到牢門傳來聲響。
這麼晚了,會是誰呢?他心裡閃過一絲期待,莫不是事情有轉機,要放自己出去了?想到這兒,棒梗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滿臉堆笑地迎上前去,問道:“警官,是要放我出去嗎?是不是我已經無罪釋放啦?您可不知道,這事全是何雨柱乾的,他才應該被判死刑,可千萬別連累我啊。”
景源看著棒梗那副自以為是的模樣,忍不住冷哼一聲:“想得倒美!這事還遠遠沒完呢。
何雨柱要見你,跟我走一趟。”
棒梗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驚恐與抗拒。
他連連擺手,往後退了好幾步,慌張地說道:“我不去,我可不想見何雨柱!您不知道他那個人,脾氣又臭又硬,還傻不拉嘰的,平時我要是不聽他的話,他抬手就打。
這次偷醬油和罐頭,也是他逼我的,我是沒辦法才做的。
要是他知道是我把他供出來的,還不得把我往死裡揍啊!我還得給老賈家傳宗接代呢,可不能被他打殘廢了。”
景源可沒心思聽他囉嗦,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旁邊的警員一起動手。
幾個警員上前,不顧棒梗的掙扎與叫嚷,硬是把他拖出了牢房,朝著何雨柱所在的審問室走去。
當棒梗被推進審問室的那一刻,何雨柱的目光瞬間如利刃般射向他。
何雨柱大步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