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白了他一眼,滿臉興奮道:“你懂什麼!這可是大線索,把它交到警局,咱兄弟倆說不定就能立一大功。
到時候,不僅能解決家裡的困境,說不定還能得到不少好處呢!”
一想到可能的好處,劉光天的眼睛裡瞬間閃爍起希望的光芒,那光芒熾熱得彷彿能把周圍的黑暗都照亮。
時間緊迫,容不得半點耽擱。
劉光天深知事不宜遲,他把檔案緊緊抱在懷裡,就像抱著稀世珍寶一般,腳下生風,朝著警局的方向狂奔而去。
那奔跑的速度,恨不得能一步跨到警局門口。
劉光福站在原地,望著哥哥劉光天那急切又堅定的背影,心裡一時間有些躊躇不定。
一方面,他也渴望能透過這件事改變家裡的狀況;另一方面,他又隱隱有些不安,畢竟這是要把親爹的線索交給警察。
但猶豫了片刻之後,對未來的憧憬還是戰勝了內心的糾結,他咬了咬牙,撒開腿朝著劉光天的方向追了上去。
在那個陽光還算溫和的日子裡,何雨柱正蹲在院子裡,認真地搓洗著衣服。
水盆裡的水隨著他的動作,泛起一圈圈的漣漪,肥皂泡在陽光下閃爍著五彩的光芒。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院子裡的寧靜。
只見保衛科的幾個人氣勢洶洶地闖進了院子。
他們一進院子,連個停頓都沒有,徑直朝著何雨柱快步走來。
何雨柱察覺到異樣,趕忙把手從水盆裡抽了出來,在衣服上隨意地蹭了蹭,一臉疑惑地盯著這些不速之客,開口問道:“你們幾位,這是有什麼事啊?”
保衛科的馬隊長往前跨了一步,神情嚴肅,語氣冰冷地說道:“何雨柱,你現在被懷疑盜竊國家財物,必須跟我們回保衛科配合調查。”
話音剛落,兩名保衛科隊員迅速上前,一左一右,牢牢地抓住了何雨柱的胳膊,那架勢就像是生怕他會逃跑似的。
“我盜竊國家財物?你們可別亂說!”
何雨柱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使出渾身的力氣,猛地甩開兩人的手,滿臉的憤怒和不甘。
馬隊長見狀,臉色一沉,直接把步槍的槍口對準了何雨柱,冷冷地威脅道:“何雨柱,識相點,別亂來。
我們既然敢來抓你,肯定是掌握了確鑿的證據。
你最好乖乖跟我們走,不然這子彈可不長眼。”
何雨柱看著那黑洞洞的槍口,心裡一哆嗦,頓時沒了反抗的勇氣。
他雖然滿心的不服氣,但也只能任由保衛科的人把他綁了起來,然後帶走。
即便如此,他的嘴巴也沒閒著,一路上都在不停地罵罵咧咧,堅稱保衛科的人是在冤枉他。
“你們到底有沒有搞錯,平白無故就說我盜竊,我根本沒幹過這種事!”
何雨柱一邊掙扎著,一邊叫嚷著。
“是不是冤枉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給我老實點!”
馬隊長不耐煩地回了一句。
走在路上,何雨柱滿心都是疑惑。
他心裡不停地琢磨著,自己都已經被軋鋼廠開除了,怎麼可能還去盜竊國家財物呢?思來想去,他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人——李峰。
“難不成是李峰故意陷害我?”
他只能想到這一個可能性,越想越覺得窩火。
而大院裡的人看到這一幕,瞬間炸開了鍋,大家紛紛圍攏過來,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起來。
“這傻柱這是又怎麼了?怎麼又被抓起來了?”
一個大媽滿臉驚訝地說道。
“他呀,怕是跟監獄有緣,隔三岔五就進去一回。”
一個大爺搖著頭,一臉無奈地感嘆道。
“我聽保衛科的人說,好像是傻柱盜竊了國家財物,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一個年輕人湊上前,小聲地說道。
“我看多半是真的,傻柱以前在食堂的時候,每天都帶剩菜剩飯回來。
他既然敢這麼幹,說不定真敢偷點別的東西。”
另一個人跟著附和道。
“這傻柱可真是遭報應了,之前因為敵特的事進監獄,現在又因為偷東西。
他還不如直接住在監獄裡算了。”
一個婦女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
很快,何雨柱就被帶到了保衛科的審訊室。
他被按坐在審訊椅上,雙手被緊緊地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