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站在一旁,望著黑漆漆的牢房裡面,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走廊裡微弱的光線勉強透進來一點,給牢房帶來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光亮。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順著那點光亮慢慢走了出來。
藉著昏黃的燈光,來人的面容逐漸清晰起來。
聾老太太定睛一看,竟然是秦淮茹。
原來,為了能早日減刑出獄,秦淮茹答應了獄警的安排,來到聾老太太的牢房,負責照顧她的生活起居。
“秦淮茹,真的是你嗎?你真的來了?”
聾老太太走進牢房,眼睛裡閃爍著激動的光芒,聲音都有些顫抖。
“從今天起,我就和您住在同一間牢房了,我會照顧您的。”
獄警說完,便鎖上了牢門,轉身離開了。
聾老太太趕忙拉住秦淮茹的手,眼眶裡蓄滿了淚水,聲音哽咽地說道:“秦淮茹啊,你可算是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扔下我不管的。”
秦淮茹的表情卻十分冷淡,只是淡淡地回應道:“沒錯,我是來照顧您的。”
聾老太太一聽,渾身忍不住顫抖起來,感動的淚水止不住地流:“之前都是我不好,誤會你了。
你放心,等你出獄了,我就去找傻柱,讓他一定要娶你。
他要是敢不答應,我饒不了他!”
可她似乎已經忘了,傻柱早就和她斷絕關係,徹底劃清界限了。
聽到這話,秦淮茹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看著聾老太太那副故作姿態的模樣,心裡湧起一陣強烈的厭惡。
她猛地甩開聾老太太的手,往後退了一步,冷冷地說:“我從來就沒想過要嫁給傻柱,這都是你自己瞎想的。
我來照顧你,可不是念著以前的情分,因為咱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情分。
我只是為了能早點減刑出獄,才答應做這件事的。”
聾老太太聽到這話,一下子愣住了,彷彿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連呼吸都好像凝固了。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只是發出幾聲含糊不清的聲音,最後也只能無奈地接受這個現實。
之後,聾老太太像是找到了發洩口,開始不停地向秦淮茹抱怨監獄裡的種種不如意。
說什麼獄友們之前怎麼欺負她,監獄裡的飯菜有多難吃,環境有多惡劣……
好不容易有個人能聽她說話,她就像開啟了話匣子,不管不顧地一股腦往外倒。
可秦淮茹根本就不想搭理她,此時的她正強忍著噁心,打掃著牢房裡聾老太太製造的穢物。
聾老太太生活不能自理,吃喝拉撒都在這狹小的牢房裡解決,那刺鼻的氣味燻得秦淮茹眼睛裡直冒淚花,沒打掃一會兒,她就忍不住跑到一旁嘔吐起來。
但為了能早日離開這個鬼地方,她只能咬著牙,繼續幹著這些又髒又累、讓她無比抗拒的活兒。
與此同時,在四合院裡,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正滿臉愁容地坐在自家屋裡。
因為他們的父親劉海中犯了罪,兩人好不容易找到的臨時工作也泡湯了,現在只能天天窩在家裡,無所事事。
劉光福滿臉疑惑地開口問道:“哥,咱爹真的是那個什麼大間諜頭子?”
劉光天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道:“這還能有假?前幾天,他不是還在火車站殺了個人,說是要逃到西北的大沙漠去嗎?”
劉光福撓了撓頭,還是不解:“去大沙漠幹什麼呀?為什麼不往境外跑呢?”
劉光天抬手敲了一下他的腦袋,沒好氣道:“現在是關心這些的時候嗎?咱們家現在連飯都快吃不上了!”
劉光福摸了摸被敲的地方,小聲提議道:“要不,咱也像傻柱那樣,去街道辦公證一下,開個斷絕關係的證明?”
劉光天又給了他一下,恨鐵不成鋼地說:“你傻呀!傻柱是跟聾老太太斷絕關係,他們又沒有血緣關係,想斷就斷。
劉海中可是咱們親爹,怎麼斷得了?就算咱們去斷,別人能信嗎?”
劉光福一聽,也覺得有道理,著急地問道:“那咱們到底該怎麼辦啊?”
劉光天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咬牙說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大義滅親!”
劉光福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說,咱們去抓自己的爹?”
劉光天連忙解釋道:“不是讓你去抓,是想辦法幫著警察抓住劉海中!”
劉光福一聽,覺得這主意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