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呢。”
她滿心以為警員此番前來,是要告知她能回那個熟悉的四合院了。
警員看著聾老太太,微微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老人家,不是回四合院,是回監獄。”
這話一出口,聾老太太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個人瞬間僵住,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回監獄?這怎麼可能呢!”
她的聲音不自覺地拔高,帶著幾分顫抖,“我孫子肯定會來接我的,他最孝順了,怎麼會讓我回監獄呢?你們肯定是在騙我,我不信,我要見我孫子傻柱!”
說著,她的情緒愈發激動,雙手緊緊地抓住床邊,彷彿這樣就能抓住最後的希望。
警員耐心地解釋道:“聾老太太,您別再固執了。
我親自去找了何雨柱,可他明確表示,跟您壓根就沒什麼關係,平日裡不過就是個鄰居罷了。
您想讓他照顧您,這根本就行不通。”
“什麼?這絕不可能!”
聾老太太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震驚與憤怒,“傻柱那孩子一向孝順,對我言聽計從的,怎麼會說出這種話?警員同志,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肯定是哪裡出了誤會!”
她怎麼也不願意相信,那個被自己視為親孫子的傻柱,會如此絕情地拋棄自己。
警員見她還是不肯相信,只好如實相告:“傻柱已經跟您劃清界限了,他在街道辦都辦好公證手續了。
從現在起,他和您再無瓜葛,以後也不會管您分毫。
您想想,您是敵特身份,誰還願意沾這個麻煩啊!”
“不,不可能,這絕對是你們編造出來騙我的藉口!”
聾老太太依舊不依不饒,她掙扎著從病床上坐起來,雙手用力地攥住警員的胳膊,指甲都幾乎嵌進了肉裡,“我孫子要是知道我能出獄,這會兒肯定早就飛奔到醫院來接我了。
你趕緊送我回四合院,我要回自己的家,等我回去了,傻柱自然就會來照顧我了。
我要回家,現在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