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沖洗一番後來熬藥。”
“師兄放心。”
“師叔放心。”
秋水將那女子一點點洗淨,發現背後長長短短十來道新傷的鞭痕。估計應是有人故意將其拋入臭池之中的。秋水見此嘆了一口氣。又為其把脈,檢查了一番,發覺這女子好似才剛流產不久,卻又不敢確定。
待到安師兄回來,秋水將傷情講於其聽,安師兄又進來把了一脈,向秋水點了點頭。
安師兄看向秋水問道:“你可有救治方法?”
秋水回答到:“傷口有些已經傷及筋骨,可早晚用黃芪川穹當歸在此用鍋煮至鍋幹,隔絕外界病氣。傷口已經洗淨可用降真香磨碎敷住。若成功長好即可,若不行,則需劃開傷口處去其敷肉,洗淨膿水,重新上藥在讓其恢復。每日一服大活血丸,每次一丸,用無灰酒磨化服下。”
安師兄點點頭,喚來李杏:“將大活血丸與無灰酒拿於小師妹,你可也喚她小師叔。其餘還有她需要的東西。”
李杏向安師兄說道:“兩位師叔放心。”
李杏問過秋水需要的物品,又輔助秋水為李杏為那女子敷了藥。
安師兄觀察了一番,又給那女子把了脈,想應是差不多了便說道:“如此應是沒事了,小師妹你與李杏先在這守著,我就先回濟安堂報個平安。”
“好,安師兄慢走。”
“安師叔放心”
李杏得了閒,仔細打量起來秋水,年紀雖小,到一看也是個美人胚子,也有幾分本領,不愧為小師父常說的好師妹。
秋水看著李杏如此打量的眼神很是疑惑的望向李杏:“杏姐姐,怎麼了嗎?”
李杏笑了一笑:“早聽聞濟安堂收了一位機智聰明的女徒,今日一見果真如此,便久看了一些。小師叔莫要在意。”
秋水被誇的有些害羞看著李杏說道:“杏姐姐不是濟安堂的徒弟嗎?為何不曾見過你。”
“因為我並不是楚醫師所收的徒弟,是李松小師父將我救了回來,後來收我為徒。所以我也不常去藥堂。”
秋水正想問李松如何救她的,一旁傳來那女子的聲音:“救命,有人嗎?這是哪裡?”
秋水與李杏連忙跑去那女子面前,秋水忙說:“你先不要動,你背上傷口才上藥。”
李杏繼續說道:“這裡是松安館,這位姑娘將你救來此處。”
那人發覺自己背部好疼,頭好似輕了不少,摸了摸自己的頭,發覺原本自己過膝的頭髮竟然現在只到脖子,急切的看向秋水:“我的頭髮呢?”
秋水回道:“莫要驚慌,你頭髮是沾染了太多髒物,又受了傷,防止傷口粘連所以才剪去了。待你好了,我們有藥可助你頭髮早日長出。”
那人聽了放下了心,但又傷心了起來一邊啜泣說道:“多虧你們救我。不然我就命喪那臭池了。”
秋水蹲下拿出一個手帕給她抹了眼淚:“你慢慢說,不要害怕。你是何人,又為何會被丟在那臭池呢?”
那人緩緩說道:“我本是江陵的一位張姓富商家養的婢女,習得一些舞蹈,名叫翠翹。四個月前,城北的王員外去江陵做生意,張姓富商邀請王員外去家中喝酒。我被安排上場表演,被王員外所看中,那張姓富商就將我贈予王員外。我便隨王員外回了京都。十日前,王員外又外出做生意,我又被診出有孕。那王員外的夫人非說我懷了野種,將我打傷又拋於那臭池。”
李杏聽此紅了眼睛,忙別過去身說:“我先去給你盛些粥來。”
秋水眼睛一酸,怎如此狠心,又不敢流下眼淚,怕更惹這位姑娘傷心。強忍著哭腔說道:“翠翹姐姐莫怕,你在這安心養傷,一般人不敢來找麻煩的。”
秋水在一旁點上安神香,李杏端著一晚細肉粥走了進來,蹲至翠翹面前說道:“你傷得太重了,不能吃鹽。所以味道不太好,但沒辦法還是好好吃了吧。”
李杏給翠翹餵了一口,翠翹吃了又哽咽著說道:“這已經是我近幾日吃過最好的了,自王員外走了後,我就沒吃過不帶餿味的吃食。”
李杏給她擦了擦嘴,又繼續餵食說道:“莫要想了,先好好養傷。”
翠翹點了點頭。
安師兄趕到濟安堂時已是近申時,李松見安師兄來了忙上前去問:“你怎麼才來,小師妹呢?師父派人把來這的大小路都查遍了,打聽到你早上抱著一個發臭的人跑了出城,那人是誰?你們是去哪裡了?”
安師兄被松師兄念得頭疼回道:“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