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府裡書房那邊就傳來了動靜,桑覓擔心鬼鬼祟祟的自己被發現,只得又摸黑回來。
謝擇弈這副模樣,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一股腦地盯著她看。
桑覓惴惴不安。
他會發現她把鞋子扔到外面去了嗎?
他會發現她剛才出去了嗎?
他會知道,她已經殺了很多人了嗎?
正擔驚受怕,謝擇弈的視線,已徐徐向下,落在了她光著的雙腳上。
桑覓循著他的視線往下。
她的腳趾不自在地動了動,彷彿正在公堂之上,接受著某種審訊。
桑覓汗流浹背了。
“地上涼。”
謝擇弈卻忽然開口。
桑覓有些不明所以。
他過來將她打橫抱起。
桑覓呆呆的,抬手圈住了他的脖頸。
謝擇弈不由感嘆:“你真輕。”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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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覓想,自己其實可以變得很重很重。
謝擇弈抱著她回到內室床邊。
只需低眉一看,就能瞥見她敞開的領口。
懷中的溫香軟玉,肌白如脂。
鼻息間,淺藏幽香。
謝擇弈將她放在床上:“覓兒,你身上好香,是一種我從未聞過的香氣,像是,某種木香與淺淡的花香,融合在一起。”
其實這一點,他很早便想說了。
但又覺得太唐突。
桑覓直挺挺地躺著,仰頭看他。
她還沒從剛才的驚心動魄中緩和過來。
愣神片刻後,才呆呆地回道:“常帶在身邊的香包,很香。”
謝擇弈說:“不是香包,是你的身體。”
他對氣味很敏銳。
自認分得很清楚。
她身體上的香氣與香包的氣味不同。
桑覓身上,就是有股怎麼洗,也洗不去的清幽草木香。
“噢。”
桑覓不以為意。
眼下,意識到謝擇弈並沒有發覺有什麼端倪的桑覓,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她聽碧珠講過,說別人很香,這是一種下流話。
但謝擇弈,除了說下流話,還跟她做下流事呢。
夫妻,就是這樣的。
阿孃,就是這麼教她的。
不管怎麼樣,對桑覓而言,謝擇弈什麼也沒有發現,這就是好事,這傢伙滿腦子都是下流的東西,根本沒注意,她想出去殺人。
桑覓平躺著,朝著謝擇弈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
謝擇弈有所失神。
他回想起方才的插曲,略顯慚愧。
“覓兒,這個家裡,你不:()我的夫君白天審案,我在夜裡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