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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就是在這塊石頭面前,揮灑汗水,修行劍型。
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那個傢伙,如果還在的話……
“師……風柱大人?”這時,不死川實彌身後傳來一道不確定的喊聲。
待到不死川實彌轉身,和對方那兇惡的眼神對上。
不死川實彌的師弟,也就是藤襲山組織了一個小團隊的隊長·中山證,臉上瞬間出現了驚喜。
將自己從生死中拯救出來的風柱大人,終於又見到了!
當初那一面之緣過後,把自己交給了師傅,然後就再也沒見到了。
聽師傅說,師兄一直都很忙,所以才沒回來。
但從隻言片語中,中山證察覺到應該有其他原因,但這都不重要。
又見到了師兄!好激動!好興奮!
不死川實彌看著欣喜不已,如同小迷弟一樣看著自己的中山證。
他突然眉頭皺起,表情兇惡起來,隨後以中山證完全沒有任何感覺的情況下,出現在他面前。
“你似乎很開心?”不死川實彌語氣森寒,伸手將中山證的脖子掐住,隨後舉起。
“能告訴我,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開心嗎?有什麼資格像個無事人一樣,悠哉的開心嗎?
啊?!!你說呀!”
“咳咳,”中山證雙手抓著不死川實彌的手腕,掙扎的開口:“師…,不,風柱大人,為,為什麼?”
“哼!”見中山證臉已經開始通紅,不死川實彌隨手將對方往旁邊一丟,其力道直接使對方滑行五米遠。
不死川實彌緩步走上前,居高臨下的質問道:“聽說你搞了個大事,考核組織了二十餘人一起行動,並且還是其中的隊長。
中山證隊長?我是不是應該這麼稱呼你?”
“不,不用,風柱大人,我,我……
對不起!”中山證爬起身,土下座道:“我不應該那樣做,藤襲山是考核我們自己的,而我卻偷奸耍滑,對不起!
如果因為這件事情,讓風柱大人收到了責罰……那我——”
中山證一咬牙,眼睛一厲,將身上的刀拔出。
透亮的刀光,帶了森森寒意。
“我願意切腹謝罪!”
說著,中山證便真打算給自己腹部來一刀。
見此一幕,不死川實彌腿往前一踢,把中山證踢了個滾地葫蘆,隨後大罵一聲:“蠢貨!”
不死川實彌腳踩在中山證拿刀的手背上,怒其不爭的呵斥道:“蠢蛋!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藤襲山什麼時候明令禁止過不允許組隊?”
“啊?”中山證狼狽的躺在地上,茫然的看著師兄·不死川實彌。
“嘖——”不死川實彌收回腳,轉身向著訓練場走去,同時話語傳來:“跟上!你這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