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是唯美的,是絢麗多彩的,也是醞釀著天大的陰謀的時候……
這天,白唸的閨蜜剛從醫院下班回來,白念就和她說: “你先等等我,我要去個地方。”
“去哪裡?”李靜月問著。
“去見一個讓我妹妹失蹤和是否死亡的故人。”
“已經過去這麼久了,瀋陽滕已經坐了十二年的牢了。我也一直以為你放下了。”
“我怎麼可能忘記,怎麼可能放下?我的願望就是有生之年,找到我的妹妹,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否則我不會安心的。”
——白芍居監獄——
走到監獄門口,厚重的鐵門一層一層,到處都是壓抑低沉的氣氛,給人一種莊嚴窒息感。
透過黑暗的走廊,走到關押犯人的監獄區,說明了要找叫瀋陽滕的人,白念坐在等待區安靜的等待著來人。
隨著沉重的鐐銬的聲音響起,穿著獄服的瀋陽滕走了過來。
他坐在椅子上,詢問:“姑娘,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白念沒有說話,只是把妹妹當時遺留下來的髮夾給他看,瀋陽滕瞬間明白了。
“白小姐,出落成大美人了,都不認識了。”
“我們都長大了,都不是曾經什麼都不能做的我們了,我不怕你了。我活著,就是要你被法律制裁,看你被繩之以法。”
“白小姐,我是被冤枉的,畢竟你妹妹失蹤當時沒有確切證據,法官大人也沒辦法直接定我的罪,我為此已經坐了十二年的牢,這十二年的牢獄之災我已經受夠了。我一定會出去的。”
“不如白小姐,我們做個交易吧,如何?你出具一份諒解書,我恢復自由,作為條件,我可以幫助你找到你妹妹,皆大歡喜。怎麼樣?白小姐?這個交易很划算吧?”
“你休想,我一定會看著你付出代價,受到法律制裁繩之以法。諒解書我永遠都不會寫的,這輩子你都不要想了!這裡就是你最後的歸屬!”
“且等著吧,白小姐,我會出去的,這個牢我已經坐夠了。白小姐,我們還會見面的。”
白念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監獄。
腦子裡一直迴響著瀋陽滕的話。
沒關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自己一定會做好準備的。
——車站——
三年前的一場命案讓一個自由派畫風的畫家林逸在出差時候,被人惡意推下火車,當時有四個目擊證人,他們是四個軍官,但是當時天太黑了,那個人是臨時起意,再加上他跑的也快,所以很難找到他,忽而這件事被放置了。
最近他的最後兩幅畫作又一次被炒上了熱度。
畫家林逸的名作《仲夏夜的女神》,和《熱烈的玫瑰女王》出世了,有很多人希望得到這兩幅畫作。這兩幅畫作是畫家生前最得意的畫作。
一張是低調內斂,沉靜美麗,一張是熱情性感活潑的畫風,讓兩個不同的女子,也有了不同的風格。
——白府——
“哎呀,好久不見,思雨。你可是好久沒回來上海了,可真的是想死我了。”
“什麼風把你吹到了上海了呀?好幾年都了無音訊,最近是林逸去世的三週年,隨著他的出名,林逸的死亡之謎也變成了眾人好奇的原因。”
“思雨,你現在還在杭州美術學院待著嗎?我前兩天還看到許久不見的楚辭。他也回來參加這次上海展廳舉辦的活動了。”
“林逸死了之後,我就沒有在待在杭州美術學院了,我離開了哪裡,四處散散心,到處打打工,勉強度日。我一直對林逸很懷念,每年都要去他的墳地去看他。”
“這麼多年,你一定過的不容易吧。”
“唉,都過去了。當時林逸走的突然,沒想到他的話當時活著無人問津,但是這些畫作在他死了之後,人人都想得到一張林逸的畫作,開始時候捨不得賣,我就一點點賣,我以為這輩子不會在看到他的畫作了,沒想到它們又回到你這裡。”
其實《仲夏夜女神》和《熱烈的玫瑰女王》一開始在法國,是我在法國繼留學時候參加拍賣會,當時這個女富商看到我這個東方人,覺得和我投緣,把這兩幅畫作送給我了,所以,它們跑了大半個地球,終於回來了。
隨著警察局的重新立案調查,這兩幅畫作的下落,都到了白念手裡,也算是機選巧合了。
“沒想到大家擠破頭都想得到的林逸的畫作,竟然在你這裡。”
“對了,這兩幅畫當時畫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