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夜晚偶爾傳來幾聲烏鴉的叫聲,夏日的蟬鳴讓人覺得有些心神不寧。而佇立在山上的精神病院,卻有些不太安寧……總感覺會有一些事情發生……
剛加完班的精神病醫生趙巖坐下休息一下,閉上眼睛休憩一下,結束了查房後,總算可以驅車回家了。靜謐的夜晚沒有多少車子,趙巖剛開啟門,拖著疲憊的身體洗漱後,準備上床休息。還沒有休息幾個小時,天剛有第一縷霞光,精神病院的值班醫生趙巖被急促的電話鈴聲驚醒。電話是護士小劉打來的,說3號病房的病人林顏死了。
“你說什麼?她死了?怎麼回事?昨天我查房時候還好好的,你是怎麼值班的?好了,先等我去了再說。”
趙巖匆匆穿好衣服,驅車趕往醫院。他是一名精神科醫生,在這家精神病院工作已有五年了。這家精神病院坐落在城郊接合部,四周都是樹林,平日裡人跡罕至,非常安靜。
等到趙巖把車子停好以後,護士告訴他林顏昨天晚上她還看了一下,當時一切正常,但是後面她感覺自己特別暈,然後就睡著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趙巖走進病房區,推開3號病房的門,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林顏躺在病床上,渾身是血,早已沒了氣息。趙巖仔細檢查了一下傷口,發現周林顏的脖子上有兩處明顯的刀傷,估計這就是致命傷。
“怎麼會這樣?”趙巖皺起了眉頭。林顏是個忽而狂躁,忽而精神分裂的精神病患者,平時表現得很狂躁,偶爾精神分裂,總有被害妄想症,經常大喊大叫,或者突然情緒低落,但從未有過暴力傾向,更不會傷人。怎麼突然之間就被殺了?
“趙醫生,你快來看看。”小劉在走廊盡頭喊道。趙巖走過去,發現地上躺著一箇中年男子,也是渾身是血,但並未致命。
“他是誰?”趙巖問。
“他是新來的病人,叫李強,今天早上剛送過來的。”小劉解釋道。
趙巖蹲下身子,仔細檢查了一下李強的傷口,發現他的左臂被劃了一道口子,血流不止,但並無生命危險。
“到底是怎麼回事?”趙巖問道。
“我也不知道。”小劉搖了搖頭,“今天早上我來查房,發現3號病房的門虛掩著,推開門一看,就發現了這一幕。”
趙巖站起身,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病房的窗戶緊閉著,窗簾也拉得嚴嚴實實,顯然昨晚並沒有人從窗戶進出。那麼,兇手是怎麼進來的?又是怎麼離開的呢?
“昨晚是誰值班的?”趙巖問。
昨天值班護士有兩個,一個說自己頭暈,另一個是一個年輕的護士,叫李紫雪,她走過來,神色有些慌張,“我昨晚一直在護士站,西西姐睡著後,我一直在這裡待著,並沒有聽到什麼動靜,也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啊。”
趙巖皺了皺眉頭,他覺得這個護士有些可疑。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找到兇手。
“報警吧。”趙巖說道。
很快,警察就趕到了現場。他們封鎖了現場,祈修和衛逸安開始進行調查。問詢情況。趙巖把昨晚的情況詳細地向警察敘述了一遍,但警察並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祈探長,又發生命案了嗎?”白唸的聲音響起。
“白小姐,你怎麼來了?”
“趙巖醫生是我的同學,我來找一下我的姑奶奶,她在這家精神病院住著,我來看看她的情況怎麼樣,沒想到正好碰到了命案。”
“看來我們還真的是有緣啊,白念笑著說。”
“趙醫生,你覺得會是誰幹的呢?”一個警察問道。
“我也不知道。”趙巖搖了搖頭,“林顏平時雖然狂躁,無事的時候喜歡幻想,但從未有過暴力傾向。而這個李強,是新來的病人,我們對他並不瞭解。”
“那會不會是他乾的?”警察指了指地上的李強。
“不太可能。”趙巖否定了這個猜測,“他雖然受傷了,但傷口並不致命。而且,他昨晚才被送過來,和林顏並無恩怨。”
警察們點了點頭,覺得這個猜測確實有些牽強。他們決定先從林顏的社會關係入手,調查一下他是否有仇家。
經過一番調查,警察們發現林顏的社會關係非常複雜。他曾經因為盜竊罪進過監獄,但是是被冤枉陷害的,出獄後一直無人問津,當時自己找了份大上海的工作,做著服務員,但是有人想包養她,但是她誓死不從,得罪了一些人。
“看來,林顏得罪的人不少。被記仇的可能也很大。”一個警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