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睡覺嗎?怎麼親起她了?
“阿鳶乖!陪我睡。”
晚上睡不著沒關係,他可以和她做點其他事情。
“不行。”
“不要,阿鳶還要繡帕子。”
這可是她的經濟來源。
“赫郎,阿鳶再不繡帕子,下個月,我們就沒東西吃了。”
她將手抵在男人的胸膛處,委屈地說。
她的眼中滿是光亮,心想,她這麼說,赫其樾是不是會給她一筆錢?
他不是和他的手下見面了嗎?他的手下應該拿銀子給他了吧?
“別繡。”
以後都不用她繡帕子了。
赫其樾說著,將臉埋進她的懷中。
他突然間有些懊悔,剛剛沒問入影拿銀子。
雖然他現在身上也沒有銀子,但是沒關係,他的手下都找來了。
他能給阿鳶好生活了。
“一定要繡的。”
少女堅持,她哄著人。
“赫郎自己睡好不好?”
南織鳶輕拍他的肩膀,嘴湊上去,又親了他好幾口。
赫其樾總算心軟,他放開了她。
“好。”
不過,他要她坐在床邊繡,這樣,他們也能近些。
她瞬間答應了。
去拿繡籃的路上,南織鳶一臉煩躁,赫其樾怎麼還不給她錢?他下屬沒給他送錢嗎?
少女鬱悶,這一鬱悶,她直接鬱悶了兩天。
“小姐別不開心了。”
春桃有些著急,小姐的月信怎麼沒來呢?
這也推遲太長時間了吧?
南織鳶沒說話,她並沒有不開心,只是有些鬱悶。
要是赫其樾不給她銀子,她日後肯定走不遠。
該怎麼辦呢?
“小姐,快嚐嚐奴婢新泡的茶。”
春桃倒了一杯端過去給她,笑容滿面。
“赫其樾又去摘花了?”
他怕不是想要把那的花薅光?
“嗯,赫公子出去一會了。”
春桃也喝了一口茶水,味甘,很好喝。
“那我再睡一會。”
她突然覺得有些困,還是再睡一會好了。
轉眼到了十月六日,春桃再一次著急地開口:“小姐,我們去找大夫吧?”
小姐的月信已經遲了快十天了,身體肯定出問題了。
早點治療比較好。
“可我沒覺得哪裡不舒服。”
南織鳶已經不想折騰了。
她肯定沒懷上孩子!
“可……”
春桃還想勸,後者搖頭。
“不去了。”
南織鳶有些懶,不想動。
赫其樾剛剛好淨完手回來:“阿鳶不去哪裡?”
他只聽見南織鳶說的最後一句話。
“沒有。”
“赫郎回來了?”
她拉過他的手,笑意盈盈地靠在他身上。
她的手被蚊子叮了一個包,是他幫她擦的藥膏,所以才去洗手。
“嗯。”
“阿鳶想去集市嗎?”
若想去,他陪她去。
“不去。”
“累,不想動。”
她搖頭,臉蹭了蹭男人的胸膛。
“那就陪著我。”
今日的陽光正好,他恰好和她一起曬曬太陽。
春桃給兩人搬了躺椅,而後就回房間休息了。
院中,只剩下兩人半依偎在一起。
“赫郎和我講講以前的趣事吧?”
氣氛太過沉悶,她主動提起過去。
赫其樾愣了一會,最後才開口,他的過去有什麼好聽的?
他的過去充滿了陰霾,陰鬱,至暗,恐怖,她還是不要聽了。
“阿鳶有何趣事呢?”
他倒想聽她的。
“那阿鳶就給赫郎講講故事。”
南織鳶心想,她得說些慘的。
“我五歲的時候,爹爹領著繼母進門,姐姐就比我大一點。”
“我因為不叫繼母母親,就被爹爹打了。”
“赫郎,阿鳶可聰明瞭,阿鳶沒有被爹爹罰跪祠堂,是不是很厲害?”
她炫耀般地說,眼中帶著絲絲的驕傲。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