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樾終於剪出一張還算漂亮的喜字了。
成功了。
他的眼睛有了亮光,肉眼可見的歡喜。
等成婚那日,他要讓阿鳶看看他剪的喜字。
這算是他給她的第二個驚喜。
將入影打發了之後,赫其樾就起身離開了,他該去找阿鳶了。
今日,他都沒見過阿鳶。
他好想她。
南織鳶正在房中嘔吐,她無比難受,臉都蒼白了。
“小姐,奴婢去請竹大夫來?”
春桃很著急,生怕她出什麼事情。
“不必。”
她只是覺得有些噁心。
她已經許久沒這種感覺了,怎麼這個老毛病又有了。
“嘔。”
她又掩面嘔吐了起來。
赫其樾聽見聲音,腳步忙加快了些。
“怎麼了?”
他的語氣擔憂,阿鳶怎麼了?
“沒事。”
“應該是今日吃了太多的瓜果了,所以覺得噁心。”
她搖頭,看見赫其樾時,主動伸手拉住他的手。
“赫郎今日很忙嗎?”
她隨口一問。
她其實並不關心。
“忙。”
他其實不忙。
但剪紙的事情,他暫時不想讓她知道。
好在,南織鳶也沒問他在忙什麼。
“別叫竹大夫來。”
“我沒事了。”
“夫君陪我一會就好了。”
她將頭靠在男人的懷中,不斷地蹭著他。
“沒事了。”
他將人攬住,輕拍她的肩膀。
“可要用晚食?”
天都黑了,他來陪她吃飯。
“嗯。”
這會,她又覺得餓了。
飯後,赫其樾陪著人出去散步。
“赫郎以後都會對阿鳶很好很好嗎?”
他以後都會很溫柔嗎?
她天真地問。
“會。”
他毫不猶豫地給了她答案。
南織鳶卻不再說話,她說要回去睡覺。
赫其樾心中還藏著事情,倒也沒有強求。
他陪著她回去睡覺。
很快,南織鳶就睡著了。
赫其樾看著她安靜的睡顏,他輕輕地吻了吻她。
“乖。”
說完,他起身離開。
他還得繼續去剪喜字。
這一晚,他直接通宵。
南織鳶倒是睡得好。
赫其樾沒有絲絲的不耐煩,他一點一點剪著,手藝越來越好。
等新婚那日,他和阿鳶的新房,就貼著他剪的喜字,屋中擺放著他買的磨喝樂,他和阿鳶,一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一對。
……
轉眼到了除夕這一日,南紙鳶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她醒來的時候還有些懵。
今日不是成婚嗎?
怎麼沒人早早將她從被窩裡挖出來?
真是奇怪。
上輩子她嫁給連晚霽的時候,雖然嫁的一點都不光彩,但天不亮就被人從床上挖出來梳妝了。
赫其樾聽見屋內的聲音,他率先推門進去。
“醒了?”
他的身後還跟著春桃。
“醒了就吃些東西。”
睡了那麼久,她也該餓了。
南紙鳶看著人,有些恍惚。
“今日不是成婚?”
今日不是除夕嗎?
“是成婚的日子。”
不過不著急。
怎麼舒服怎麼來。
阿鳶困,就繼續睡,等她不困,他們再完成成婚儀式。
不過就是拜堂入洞房,他不急。
南紙鳶沒想到他會這麼體貼,有些錯愕。
她愣了愣,心中有什麼一閃而過。
“阿鳶快吃。”
可別餓著肚子。
“好。”
她埋頭吃起了東西,將某種不知名情緒摁下。
她告誡自己不要多想。
赫其樾體貼又如何?
男人比女人還會做戲!
男子總是花心,喜歡很多女子。
早食用完後,赫其樾叮囑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