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勾他不比勾那個書生好?
赫其樾氣到頭都昏了。
後來,他再一次夜闖了少女的屋子。
然而,他怎麼找都沒有找到阿鳶要繡給野男人的香包。
到底被她藏在哪裡了?
赫其樾的耐心告罄,也就是這個時候,阿鳶突然“醒”了。
“赫公子,你又要來偷我的香包嗎?”
“你太過分了。”
“阿鳶討厭你。”
“你不喜歡阿鳶,還總闖入我屋中作何?”
“你出去。”
少女下床想要將他推出門。
赫其樾看不見,一時被她推得踉蹌了幾分。
她的控訴聲還在繼續:“請你以後不要再踏入這裡半步。”
“至多明年,阿鳶就要嫁給傅郎了。”
“若讓傅郎知道,你在我的屋中,那就完了。”
“出去。”
她的聲音越來越急切,彷彿真的在擔心她口中的傅郎會誤會。
赫其樾周遭的氣息瞬間降到冰點。
她是什麼意思?
明年她就要嫁給那個書生了?
她是不是瘋了?
中原不是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
她居然敢和那個書生私定終身?
他不許!
赫其樾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阿鳶休想嫁給那個書呆子。
野男人書生有什麼好的?
“赫公子若對阿鳶之前的所作所為還有怨言。”
“阿鳶給你道歉。”
“之前是阿鳶不懂事。”
“你放心,阿鳶過幾日就會和傅郎離開這裡了。”
“日後赫公子一個人住在這裡,一定清淨。”
“誰也不會打擾你了。”
南織鳶這般說著,她其實也在緊張。
若赫其樾還是沒什麼反應,那過幾日,她到底走不走?
過幾日,傅行之要趕去置州了,秋闈就要開始了。
“赫公子可以原諒阿鳶之前的種種嗎?”
“阿鳶保證……以後只纏著傅……”郎。
她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說完,男人突然瘋了一般掐住了她的細腰。
他的吻,很瘋。
南織鳶能感受到,赫其樾其實也沒有什麼經驗,他吻她的時候,只懂橫衝直撞,根本就沒有溫柔。
少女嚶嚀了兩聲,手下意識抵在了他心口。
她心中在開心,這次,是不是成功將“魚兒”釣上來了?
赫其樾確實不懂親吻,他扣著少女的後腦勺,不讓她後退半步。
而後趁著她嚶嚀的時候,唇舌直接勾住她的舌尖。
他突然間更生氣了,她是不是和那個野男人書生也這樣過?
氣死。
憑什麼?明明是她先來勾引他的,現在,她就想拍拍屁股和另一個男人跑了?
問過他的允許了嗎?
她休想。
南織鳶被吻到唇舌發麻,她的眼睛溼漉漉的。
等到男人放開她的時候,她故作被嚇到的樣子,後退了兩步。
也是她的這個動作,再一次刺激到了男人。
“阿鳶,你休想和那個書生走。”
這一次,他沒有拐彎抹角。
他的心口煩躁得很。
他不讓她走,她就不許走,不然,他殺了她。
南織鳶嘴角壓到壓不住,可她還要裝作害怕的樣子問:“為什麼?”
“傅郎他……”
她剛剛提起傅郎二字,唇就被人堵住了。
他很不喜歡從她這張小嘴裡聽到有關旁的男人的名字。
“唔。”
她故意捶打他的胸膛,想要將人推開。
可男人吻得更兇了。
“阿鳶,招惹了我,就想全身而退嗎?”
“休想。”
這一次,他沒了半點彆扭。
原來,這些話說出來之後,他的心反而更輕鬆了。
“赫……公子。”
南織鳶還想說什麼,可下一刻,他聽見了一聲呢喃:“阿鳶,你該喊我什麼?”
她以前怎麼喊的,現在就該怎麼喊!
別惹他生氣。
他看起來兇,可他的語氣卻帶著絲絲的渴求。
這一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