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還想生一個可愛的孩子。”
“阿鳶喜歡孩子。”
少女蠱惑著他,嘴角彎彎,她的目光盯住男人上下翻滾的喉結。
南織鳶這會的膽子更大了,她發現男人緊繃著身體,笑著踮起腳尖,她……
也是這個動作,直接刺激到了赫其樾。
他猛地推開了她。
阿鳶怎麼敢的?
她居然……居然敢……
到底是誰教她這樣的?
赫其樾第一次被人這樣,他只覺得有一股氣直衝天靈蓋,讓他狂躁不已。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被頭髮遮住的耳尖,已經紅透了。
南織鳶被推開也沒生氣,她再一次上前,拉住了男人的手。
“赫郎,那我們何時成婚?”
“阿鳶知道一個好日子,要不就十天後吧?”
成婚不需要很隆重,他們只要拜個堂就好了。
先拜堂,再洞房,好懷個孩子。
聽著少女在計劃著成婚,赫其樾的嘴巴再一次比腦子更快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那句“休想”早已脫口而出。
當然,說完他就後悔了。
少女很快就鬆開了他的手。
南織鳶冷笑一聲:“原來赫公子還是不喜歡阿鳶。”
“看來剛剛是阿鳶的不是了。”
“赫公子不喜歡阿鳶,日後還是不要說些令人誤會的話了。”
“也不要耽擱阿鳶去找傅郎的時間了。”
短短一會時間,她口中對他的稱呼又變成了赫公子。
赫其樾:“……”。
他張口想說什麼,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渾身上下都透著彆扭。
南織鳶見人沒有什麼反應,直接跑了。
她心中罵罵咧咧著,赫其樾這個壞男人。
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上鉤?
少女跑了一會之後又停了下來,她質問道:“赫公子又為何偷阿鳶沒繡完的香包?”
“赫公子若想要,阿鳶也不是不能送你一個,就當作朋友一場。”
她故意咬重“朋友”二字,氣死他。
來日,她再重新做一個送給傅行之。
阿鳶那沒繡完的香包,此刻就放在了男人的胸口處。
赫其樾做“壞事”被人拆穿,他頓時覺得胸口處有些燙,指尖蜷了又蜷,更是彆扭了。
誰偷她香包了?
送給他他都不要。
他偷誰的香包都不可能偷她的。
“我喜歡綠竹。”
男人突然張口說了這麼一句。
南織鳶:“???”
什麼意思?
赫其樾嘴角緊抿著,不知道為什麼,他明明看不見,卻總能感受到,少女正注視著他。
她不是說要送他一個香包?
那香包上面就繡竹子,他喜歡竹子。
說完這一句,他就先她一步走了。
若南織鳶仔細看,就能發現,他左腳差點絆住自己的右腳。
赫其樾想,他今晚就去拿香包。
南織鳶覺得赫其樾奇奇怪怪的,他該不會是讓她繡香包吧?
她才不繡給他。
這麼想著,她也就不出門了。
她就不繡竹子,她要繡不種草,送給傅行之。
這一日,她窩在房中一天,一直到繡到深夜。
春桃陪著她。
“小姐手中這個香包要繡給傅公子還是赫公子?”
南織鳶看著屋外的黑影,故意提高聲音:“當然是傅郎。”
“以後不要提起赫公子了。”
“我們與他,沒什麼關係。”
她這麼說著,低頭繼續繡。
來拿香包剛好聽見這話的赫其樾:“……”。
阿鳶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她是不是要氣死他!
她和那個書生才認識多久?
赫其樾想,他該走的,不過一個女子,沒什麼值得他留戀的。
往後等他離開這裡,他想要多少個女子都有。
可他的腳像是焊在了阿鳶房門口一樣,動都動不了。
她又要給那個野男人書生繡香包!
那個野男人書生有什麼好的?
他就算考中狀元又如何?
他還是晉朝太子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