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好了。”
太子身份尊貴,又受了傷,他不信任她也不願說名字,她也能理解。
她就裝作不知道他是太子了。
“阿其哥哥覺得好些了嗎?”
她往前了幾步,故作嬌柔道。
“阿鳶將阿其哥哥從道觀前搬進來,手都酸了。”
她故意說出自己做的事,讓他明白,她救了他,是他的恩人。
“阿其哥哥,快喝藥吧。”
“喝了藥,身體也能快些。”
少女坐在了床邊,她將藥遞了過去。
她倒也不怕被人掐脖子了,這次他敢掐她,她就把藥倒在他身上。
燙死他。
“出去。”
赫其樾聽著那一聲聲的“阿其哥哥”,眉頭皺的發緊。
不是說中原女子含蓄嗎?看來,事實未必如此。
他掙扎著下床,可沒一會,他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他竟然被椅子絆倒了。
南織鳶也被嚇了一跳,他怎麼了?
好端端的怎麼直往椅子上撞?他沒看見椅子嗎?
難道……
南織鳶不禁又看向了他的眼睛,雙目無神猶如死去的潭水一動不動,她瞬間得出了一個答案,他瞎了。
瞎了好,南織鳶突然更開心了,嘴角揚了又揚。
太子瞎了眼,身邊又無人照顧,她剛剛好趁虛而入,拿下太子指日可待。
南織鳶這般想著,眼中瞬間含淚。
“阿其哥哥這是怎麼了?”
她一臉擔心地扶住了他。
柔軟的身體擦過男人的胳膊。
他的衣服在他昏迷的時候就被她脫下了,不然怎麼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