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她並沒有帶走,他愛吃不吃。
哼,還想吃招牌菜,她哪有銀子?
可話都說出去了,她只能硬著頭皮了。
……
這一晚,南織鳶熬夜繡手帕。
她的繡活好,多做些,也能多賣些銀子。
和掌櫃的多交易幾次,下次她就不用特意去買碎布了。
赫其樾半夜被肚子叫醒,飢餓再一次佔據了他的一切。
他的手緊攥起,眉心微蹙。
他實在太厭惡飢餓的感覺了。
後來,他再一次“望向”了中午那個中原女子拿來的那碗粥。
他屈辱地偏開了頭。
他才不吃她的東西。
他不想欠旁人人情。
何況這個人還是那個討厭的中原女子。
赫其樾強忍著飢餓,他再一次將自己蜷縮起來。
後來,那碗粥到底被他吃得一乾二淨。
罷了,已經吃過一次了,也不差這一次了。
絕對沒有第三次!
那個中原女子輕薄了他幾次,他吃她的粥,天經地義。
他現在還沒要她的命,她都該跪著磕頭了。
赫其樾在心中想了幾千萬個理由之後,總算心安理得地放下了碗。
就在他摸黑要重新躺回床上的時候,突然聽見了絲絲細碎的聲音。
他仔細辨認了好一會,才聽清楚那是什麼聲音。
那個中原女子還沒睡?
她在做什麼?
可惜,他看不見,光聽那細碎的聲音,他根本不知道人在做什麼。
不過,關他何事?
赫其樾並不好奇,他繼續往床那邊去。
很快,他睡下了。
然,睡得並不沉。
南織鳶其實也沒有熬多久,她很快就困了。
她立即丟下帕子上床睡覺。
一連三天,她撩撥完赫其樾,就和春桃一起繡帕子。
偶爾夜間熬一下,很快,她們就將碎布修完了。
總共十條。
這一日,她早早的就來找男人。
“阿其哥哥,阿鳶要下山去集市賣帕子。”
“很快就會回來噢!”
“你可不要太想我。”
“對了,過幾日,阿鳶一定能買來招牌菜。”
“屆時阿其哥哥可以嚐嚐鮮。”
少女說著,越說越激動。
“夫君是女子的天。”
“阿鳶一定待阿其哥哥好。”
“只盼阿其哥哥好些之後娶我。”
“娘子對夫君好,天經地義。”
“阿鳶就是阿其哥哥的未婚妻子。”
她說著也不等男人的回應就出門了。
她知道,他不會給她回應的,所以也沒有任何奢望。
赫其樾聽著遠去的腳步聲,眉頭皺的發緊。
這幾日那個中原女子鮮少來擾他,原來都是在繡帕子?
她繡帕子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