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食也情有可原。”
“錯。”蕭星辰舉起一根手指，在趙無痕面前搖了搖，告訴他，“如雪不是女子，是男子。他是張丞相從外地買回來弄進宮中，準備養大了侍候張太妃的。”
“此話當真？”趙無痕深吸氣，努力壓制胸口的起伏，眼底露出殺氣，“張太妃淫亂後宮，實屬可惡。”
蕭星辰滿不在乎：“你生氣有啥用？得想辦法除掉那老賤人，給張丞相致命一擊。”
“星辰！皇上說你要入宮幫他，還要成立錦衣衛？”趙無痕問，“錦衣衛是做什麼的？”
大齊沒有錦衣衛，對蕭星辰說的這個部門不瞭解。這是他來威遠候府的另一個目的，必須瞭解清楚錦衣衛的性質。
想了想，蕭星辰回答：“錦衣衛是皇帝手裡的一把刀，監察百官，反腐倡廉，還有一個作用就是粉身碎骨保證皇帝的人身安全。”
“建立這樣一個衙門，需要多少人力？物力？財力？”趙無痕又問，他心裡沒底，得問清楚。
蕭星辰侃侃而談：“那要看皇帝的私庫有多雄厚，打探訊息是最費銀錢的，沒有錢，誰也不會幫你賣命。”
趙無痕點頭：“這個本王知道，只是大齊連年征戰，皇帝的私庫根本沒多少銀子。錦衣衛若是按三千人算，一年下來也是不小的開支。”
“羊毛出在羊身上，急什麼？”蕭星辰不以為意，“皇帝私庫沒錢就掙錢呀！大齊京城的富戶多得是，弄出門獨一無二的生意來，銀子不是大把大把地往裡進。”
趙無痕來了興趣，他遠在北邊的軍隊也需要銀子養著，如果有生意做，能養軍隊，那就太好了。銀子誰不愛？只是他手底下的生意都不是很好，經營一般。
哪怕落雪絞盡腦汁，收入也沒增加多少。
“什麼獨門生意？能不能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