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星海不知道這裡頭的貓膩,看他痛快喝了那杯下了藥的酒,他也痛快地喝完另外一杯。
喝完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根本不知道自己喝了下藥的酒。
酒桌上的杯子都是一樣的,沒啥區別,前世跟著影片裡的魔術教師學了不少手段,偶爾還拿來逗弄女孩。
要是酒杯一直被蕭星海端在手裡,他想做點手腳怕是會很難。一旦放在桌子上,而且還是兩杯酒放在一起,那他要來個狸貓換太子,簡直不要太容易。
別說是幾個小古人,就算在現代,也沒誰能看得出來他做了手腳。
蕭星海得意洋洋地拿著空了的酒杯對著蕭星辰:“二弟!為兄也喝完了。”
“好!大氣!”蕭星辰拍了一句馬屁,轉頭跟童傲天說話,“你這人挺仗義,居然要替我喝酒,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佩服!佩服!”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能不跟童傲天結怨就儘量不要結怨。
“你也不錯,知道給我留面子,你這個朋友,我童傲天交定了。”說著拍拍蕭星辰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親熱,“剛才讓你再作一首詩,你不肯,就知道你在給我留著臉面。
憑你的能力,不可能作不出來,都說你是農人家養大的,怎麼瞧著不像?”
“不像嗎?”蕭星辰傻呵呵地笑,“我的確是農人家養出來的,可農人也不一定都是吃不飽,穿不暖的那種,也有許多農人讀書識字考科舉,不然怎麼有寒門學士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