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優柔寡斷的臭毛病啥時候能改改,這下可好,搞得大家都不痛快,我都想穿越回去給自己兩巴掌,讓你裝,裝出這一堆麻煩事兒,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他在心裡把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臉上卻還得強裝鎮定,別提多彆扭了。
室內,燭火搖曳,君詩語聽聞葉子成的話,淚水奪眶而出,那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粉嫩的臉頰緩緩滑落,滴落在她微微起伏的鎖骨處,更添幾分楚楚動人。
她向前一步,靠近葉子成,柔弱無骨的雙手輕輕拉住他的衣袖,聲音帶著哭腔。
卻因這私密的氛圍而更顯嬌嗔與深情:“我不信!你忘了嗎?你的目光,熾熱得仿若能將我焚化,那深邃的眼眸裡,深情如淵,讓我毫不猶豫地縱身其中,甘願沉淪。
你微微傾身而下,動作優雅且充滿魅惑,雙唇恰似春日裡最嬌豔的花瓣,輕輕印在我的額頭。
你怎麼能如此輕易地就拋棄我?這裡的每一物,都見證過我們的親密愛撫,難道你都能狠心割捨?”
葉子成無奈地搖了搖頭:“那些時光對我而言,只會是超越朋友的情意,我會好好將它們存放於心底。但我們之間從未給過對方任何承諾,也從未突破過男女之間的底線。”
君詩語流著淚,冷笑一聲大吼道:“你把親吻、親密無間的撫摸當是朋友的行為?
你把基本塊坦誠相見叫朋友之上的情誼嗎?你對我然道就沒有一絲絲的眷戀?
她司徒白靈有什麼好,她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你說什麼是她有我沒有的,我改行不行。”
說著,她又試圖靠近葉子成,伸手想要去撫摸他的臉龐。
葉子成側身躲開,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君詩語,你不要再這樣執迷不悟,墮落下去了。我認清了,我愛的是司徒白靈,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你應該放下,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
君詩語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放聲大笑起來:“幸福?沒有你,我哪來的幸福?”
她那盈盈美目之中淚光閃爍,她咬了咬下唇,轉而低聲哀求道:“子成,你不要…… 不要我好不好。
我可以與她和平共處的,她貴為公主,我亦是相府千金,她為正室我作妾室,於情於理,旁人也不會多言,我父親也定會應允的。
子成,我真的可以接受這樣的安排,好不好?你別就這樣捨棄我,好不好,葉子成。”
她邊說著,邊微微顫抖著身軀,雙手下意識地揪緊了衣角,那模樣似是將最後的希望都寄託在了葉子成的回應之上。
葉子成望著眼前這般楚楚可憐的君詩語,心中難免泛起一絲憐惜之意。
然而,他的眼神卻依然堅定,他深知自己絕不能陷入朝三暮四的泥沼,那是對他人感情的褻瀆與不負責任。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道:“詩語,我今生心中唯有司徒白靈一位妻子。
我深知自己的行徑已對你造成了傷害,我不值得你如此深情相待,你應當去追尋一份全心全意屬於你的愛情。”
“葉子成你若敢拋棄我,我定不會讓你好過。”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瘋狂與決絕,讓葉子成心中不禁一凜。
葉子成看著眼前幾近瘋狂的君詩語,心中滿是無奈與嘆息。
他暗自思忖,今日與君詩?語的這番攤牌,不過是一場痛苦糾葛的起始罷了,未來的日子裡,還不知會掀起怎樣的驚濤駭浪。
他在心裡頭又把原主和自己狠狠數落了一番:“原主這不開竅的傢伙,既然打一開始就沒打算跟君詩語長遠下去,咋就不知道早點拒絕呢?
非得一直心安理得地享受人家姑娘的各種好,這下可好,全成了爛事兒,一股腦兒都扔給我了。”
“我自己也真是夠笨的,本以為能利利索索地把這事兒解決,誰知道現在弄成這樣,我這做法比那些沒心沒肺的人還過分,簡直沒法原諒。
可事到如今,也沒別的辦法,只能咬著牙繼續往下走。要是這時候心軟或者猶豫,以後的麻煩肯定多得數都數不過來。”
君詩語的屋內一時陷入寂靜。
君博仁匆匆趕來見岺瑤,還未開口,岺瑤便蓮步輕移,快速靠近他,伸出手指輕輕戳著他的胸膛,嗔怪道:“博仁,你可讓我好生失望。
我原以為你會讓詩語去好好對付白靈,為何到如今,她們都還一點毛盾沒有安然無恙?”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嬌柔的顫音,像是在撒嬌,可那話語中的責備卻如尖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