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沛趕忙討好地回道:“是這樣,我一向習慣早起,那日如往常那般出門散步,卻瞧見葉子成從十二公主的住處出來,而且當時正值大清早。”
君詩語聽聞賈沛這番言語,身體微微顫抖,卻強自鎮定,只是淡淡地說道:“原來如此,賈公子想必是誤會了。葉子成與四皇子相交甚篤,四皇子的住所便在十二公主邊上,所以你大概是看錯了。”
賈沛凝視著君詩語,心中雖依舊存有疑慮,但見君詩語如此慎重其事,也只好點了點頭:“君小姐所言在理,不過賈沛定會暗中詳查,定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倘若真讓我查出什麼端倪,我定然不會輕饒他葉子成。”
君詩語微微垂首,眼瞼輕掩住眼中閃爍的算計光芒。
她心中暗自思忖,賈沛這人瞧著忠厚老實,又對自己感恩戴德,日後說不定能成為自己得力的幫手,助自己處理一些因身份所限不便親自出面的棘手事務。
賈沛目光卻始終焦著在君詩語身上,那眼神裡悄然多了一絲別樣的情愫。
而君詩語的思緒卻早已飄回到葉子成與司徒白靈身上,她愈發篤定那兩人之間定然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驚天秘密。
葉子成手持信件,面色冷峻地踏入君詩語的院子。
君詩語半躺在床上,身著一襲輕薄的紗衣,那若隱若現的身姿在朦朧的紗幔間更顯嫵媚動人。
她抬眼看到葉子成進來,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瞬間又被決然所取代。
葉子成走近床邊,眼神清明而堅定,沒有一絲被慾念沾染的跡象。他直視著君詩語的眼睛,沉聲道:“這封信是你讓人放進我院子的,詩語,你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君詩語輕輕一笑,笑聲中卻帶著幾分苦澀與不甘。她緩緩從床上下來,蓮步輕移,朝著葉子成靠近。每走一步,都帶著無盡的哀怨與決絕。
“葉子成,我君詩語到底差在哪裡了?”
她站在葉子成面前,微微仰頭,目光緊緊鎖住他的眼睛,眼中淚光閃爍,卻又透著一股倔強。
話落,她猛地伸出手,緊緊抓住葉子成的衣衫,將自己的身體貼了上去,不顧一切地開始親吻他。
葉子成身體一僵,隨即便用力將君詩語推開。
君詩語一個踉蹌,險些摔倒,但她很快穩住身形,眼中的恨意更甚。
“你為什麼現在如此抗拒我?” 君詩語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哭腔,眼神中滿是不解與痛苦的質問,“為什麼我們以前親密無間的時候你不抗拒我,難道就因為司徒白靈?
君詩語站在那裡,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般不斷滑落,那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粉嫩的臉頰緩緩淌下,滴落在她微微起伏的鎖骨處,更添幾分楚楚動人。
她向前一步,靠近葉子成,柔弱無骨的雙手輕輕拉住他的衣袖,聲音帶著哭腔,卻因這私密的氛圍而更顯嬌嗔與深情:“葉子成,我不信!你忘了嗎?在這房間裡,我們曾一同坐在那張軟榻上,你輕輕將我擁入懷中,你的目光熾熱而深情。
君詩語咬著嘴唇,眼神中滿是哀怨,“葉子成,你好狠的心。你說變就變,把我置於何地?你可知道,自從與你有了那些過往,我的心便全系在了你的身上。我曾無數次幻想我們的未來,可如今你卻如此絕情地要將我推開。”
葉子成看著君詩語,心中也有些不忍,但他知道必須快刀斬亂麻,“詩語,對不起。但我們真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現在有了自己真正在乎的人,我不能再給你任何不切實際的希望。”
君詩語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你有了別人?是誰?為什麼這麼快你就變了心?”
葉子成沉默片刻,說道:“詩語,這與別人無關。只是我自己認清了自己的感情。你是個好姑娘,值得更好的人來珍惜你。”
君詩語緩緩鬆開手,淚水依舊不停地流淌,“葉子成,我恨你。我恨你的絕情,恨你的善變。”
葉子成心中一痛,但他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詩語,恨我也好,只希望你以後能找到真正屬於你的幸福。”
為什麼,如今為什麼一切都已沒有了,改變了,一切都變了,葉子成的疏離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痛著君詩語的心。”
葉子成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詩語,你我之間不需要牽扯旁人,我們從未踏破過那層關係。你是個好姑娘,我現在看清了自己的心,我不能在耽誤著你,值得更好的人來珍惜你。”
葉子成表面上一本正經,心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