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問:“滴蠟燭油是幹什麼?”
“咳咳……”木輕塵嚥了一口口水,看看天又看看流風年,尷尬的回道:“就是一種很刺激……很好玩的遊戲啦……”
流風年也跟著附和:“對對……總之很好玩的啦!你要不要也來試一試?”
“哼!一點都不好玩,我走啦……”樞芷觴看著兩人笑得那麼賤,感覺自己被耍了,臉上頓時一紅,丟下一句話就跑出老遠去了。
兩個男人愣愣的對望了一陣。
片刻後,流風年哀嘆了一聲:“哎……這丫頭為什麼就老喜歡拿我開涮啊?木兄,你和鬱兄兩個到底給她用了什麼秘法?”
木輕塵一陣無語:“年兄你這是從何說起……我又不是巫師,哪裡來的秘法?”
“罷了罷了……算我倒黴!”
流風年撿起地上的衣服,拍打了兩下然後將之穿上,又無奈的看了一眼扔在旁邊冒著煙的兩隻鞋子,搖了搖頭道:“我也該走了……木兄你繼續吧,應該還能睡個吧時辰!”
“嗯,年兄你慢走,我可不敢再睡了!”
待得流風年走後,木輕塵接替了他的位置。
他悠悠的從懷裡摸出了一個網狀的繩袋,將之鋪展開來,兩端繫於橫槓之上,然後縱身一躍躺了上去。
“他奶奶的,還是這樣子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