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地方。
正著急間,她忽然抄起一個酒杯,跨身坐到了還沒反應過來的鬱凌煙腿上,側過身來背對著樓梯入口,而後嬌聲說道:“公子,我來陪你喝一杯怎麼樣?”
鬱凌煙只感覺腦子裡一轟,愣了片刻功夫才回過神來,然後人間嫖客的本能瞬間被激發了。他毫不猶豫的伸出了他的鹹豬手,一把攬住了戴傾顏的腰,接著奪過她手中的酒杯,鬼使神差的來了一句:“愛妃……來來,咱們喝杯交脖酒!”
戴傾顏頓時嗆得差點把一口酒噴到他的臉上,但她終於還是忍住了。
木輕塵心裡暗罵道:“這個混蛋,該流氓的時候從來不需要猶豫。”
這時,那個士官已經踏上了通往第二層的樓梯,只差幾步就要上來了。
戴傾顏回過頭來望了戴凝鳶一眼,急忙喊道:“凝鳶,快!”
紫衣女子愣了一瞬,似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正猶豫著不知該怎麼辦。
再次聽到戴傾顏的催促,她不由轉頭望了樓梯口一眼,微微咬了咬牙,同時右手掌心悄悄浮現出了幾縷淡金色的光芒,隨後站起身來便要衝上前去。
“你幹什麼?”戴傾顏大驚,一手撐著桌子,另一隻手迅速伸過來扯住了她的一角衣裙。
戴凝鳶驟然失去平衡,撞到了桌邊上,將一桌的酒都給打翻了。
“哐當”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響,伴隨著一席紫色身影朝地上摔去。
坐在旁邊的木輕塵眼疾手快,瞬間伸手拉住了她。誰知他不小心踩到了一塊玻璃碎片,腳底下一滑,頓時連著兩人都失去了平衡。
情急之下,木輕塵在半空中側轉身體,最終使得背部著地。
下一刻,瞬間入懷的溫軟與清香另木輕塵嚇了一跳,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所有人都驚呆了。
鬱凌煙在心裡暗罵了一聲:“真是太無恥了!”
這時,一個士官帶著四五個衛兵從樓梯口走了上來,正好看到了這離奇的一幕。
為首計程車官楞了片刻之後回過神來,清了清嗓子道:“那邊的幾位……我們正在搜捕兩名女子,麻煩配合我們檢查一下!”說著他一邊拿出兩張畫像一邊朝木輕塵幾人走了過來。
戴凝鳶剛欲爬起身來,忽然一隻手攬住了她的後背,又將她拉了下來。
“你幹什麼?”她不由微微驚呼了一聲。
“別動!”木輕塵小聲的回了一句,同時朝她眨了眨眼睛。心想,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乾脆壞事就做到底吧!
“你……”戴凝鳶愣愣的看著他,雖然明白他的意思,但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兩人這麼靜靜的對望著,戴凝鳶平生第一次感覺到了手足無措,臉上瞬間漲得通紅。片刻後,她索性閉上眼睛趴了下來,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木輕塵一時間腦子裡有些混亂,這出人意料的情節,連以前拍戲都沒遇到過,以至於讓他忘了原本想好回答士官的話了。
“混蛋……”鬱凌煙忽然大吼一聲,喝住了那名士官,“沒看見本少爺在幹什麼嗎?”
說著他從腰間摸出一塊令牌,直朝那人臉上甩了過去。
為首計程車官閃身接過令牌,只看了一眼便嚇了一跳,立即躬身回道:“下官該死,下官該死……打擾鬱少爺雅興了,下官這就告辭……”
說完他小心的把令牌放回桌上,而後領著一眾人匆匆離去。
待得他們走後,戴傾顏從鬱凌煙身上跳了下來,像個沒事人一樣將剩了小半杯的酒一飲而盡,心中卻是充滿了不甘,讓這兩個傢伙白白佔了這麼大的便宜。
她走過來拉起了戴凝鳶,而後微笑著朝木輕塵和鬱凌煙道:“多謝兩位公子仗義相助,兩位的恩情,我們實在是無以回報!”
鬱凌煙十分豪爽的說:“姑娘言重了,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我們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他說得正義凜然,巴不得再來一批土匪才好。
戴凝鳶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目光不住的在四下游離。
忽然,戴傾顏靈光一閃,嬌笑著說道:“要不這樣……咱們換個隔間再去喝幾杯,然後我們姐妹倆給二位奏一曲琴,跳一支舞作為報答可好?”與此同時,她朝鬱凌煙眨了眨眼睛,丟擲一個曖昧的眼神,那意思對於鬱凌煙這種老江湖來說已經再明白不過了。
“那怎麼行?我們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怎敢言謝!”木輕塵搶一步說道。
“公子有所不知,我們從來不輕易欠別人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