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木輕塵和鬱凌煙喝得興起之時,從二樓的樓梯口突然竄上來了兩個年輕女子,一人藍衣一人紫衣。兩人皆有沉魚落雁之姿,國色天香之貌,而且年齡看起來也和他們差不了多少。
木輕塵心中微微吃驚,這兩個女子黃金指數起碼都不超過三,離陽國什麼時候竟有這樣的美女了?
他又看了旁邊的鬱凌煙一眼,只見這隻披著正人君子外皮的色狼兩隻眼睛早已經看得發直了,於是隔著桌子朝他一腳踹了過去。
兩名女子東張西望了片刻,發現整個第二層只有木輕塵兩人。見到二人的舉動,一時都沒忍住笑出了聲。
回過神來的鬱凌煙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朝兩個女子笑盈盈的道:“兩位姑娘可是來喝酒的?今天不巧,這一層已經被我們包下了,兩位如果不嫌棄的話,不妨過來一起喝上幾杯怎樣?”
聽到鬱凌煙的話,藍衣女子頓時靈機一動,嬌笑回道:“哎呀,既然公子盛情邀請,我們又怎好意思拒絕?”隨即拉起紫衣女子的手朝木輕塵兩人走了過來。
木輕塵連忙給她們找了椅子坐下,鬱凌煙也招呼夥計重新拿了酒杯和碗筷上來。
藍衣女子坐在鬱凌煙身旁,不時的望向閣樓入口處,明月般的臉龐上隱藏著一絲輕微的焦慮。
許是由於之前的跑動,一縷青絲從紮起的雲鬢邊垂了下來,凌亂的貼在左邊臉側,非但沒有影響她美麗的容貌,反而更平添了一絲天然的嫵媚。
紫衣女子安靜的坐在木輕塵身邊,雙手輕輕的撩撥著被風吹亂了的髮絲。青色的秀髮披散著垂落至胸間,隨著她的呼吸在胸前一晃一晃的起伏。
木輕塵察覺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傳來,不由打量了她一眼。正好這時,對方也朝他望了過來,兩人目光交錯,很快便又移開。
這時,鬱凌煙迫不及待的向兩個女子自我介紹起來:“在下鬱凌煙,府上在離陽國經商,這一位是我的世交好友木輕塵,敢問兩位姑娘怎麼稱呼?”
藍衣女子爽朗的回道:“我叫戴傾顏,這是我姐姐戴凝鳶……多謝兩位公子盛情款待!”
一旁的紫衣女子微笑著朝二人點了點頭,便算是打過了招呼。
木輕塵和鬱凌煙立刻就瞧出她們絕非來自離陽國,不過看藍衣女子說話的陣勢,似乎她們不願過多透露自己的身份,於是他倆也不好再問些什麼。
鬱凌煙給眾人倒上酒,打破一時的尷尬,隨後舉起酒杯道:“能與兩位美女一起把酒賞花,實在是我們的榮幸,我和木兄敬兩位一杯!”
眾人一飲而盡,然後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聊了些花花草草之類的話題。
沒過多久,酒樓外的大街上忽然傳來了一陣騷動。
隔著窗欄遠遠的只見街道上來了一大群官兵,為首的一名士官騎著馬指揮著一個個小隊計程車兵衝進了沿街的店鋪,剩下的一隊四五十人則將鳳凰樓團團包圍了起來。
“給我仔細的搜!”一聲令下,士兵們紛紛開始動手。隨後,為首的那名士官也親自下馬走進了鳳凰樓。
木輕塵悄悄撇了一眼旁邊的兩名女子,瞧出了她們神色中閃過的一絲緊張。
鬱凌煙舉起酒杯晃了一晃,微笑著說道:“兩位……那些官兵好像是衝著你們來的吧?你們要是遇到了什麼困難,不妨說來聽聽……我們雖然不才,但在離陽國內也算得上有一點點身份,或許可以給二位提供些許幫助也說不定呢。”
名叫戴傾顏的女子微微一愣,重新打量了木輕塵和鬱凌煙一眼,而後似乎做出了決定道:“兩位公子真是好人啊……我們姐妹倆從天蘭國來到離陽國遊玩,誰知路上遇到了劫匪……雖然僥倖逃脫,但卻反遭了劫匪誣陷,現在官府正在抓捕我們呢,你們一定要幫幫我們啊!”
她一邊扯著鬱凌煙的袖子,一邊略帶哭腔的哀求著,木輕塵只感覺喉嚨裡的酒好像瞬間涼了幾度,這變化未免也來得有點太快了。
鬱凌煙眉毛微皺,與木輕塵悄悄交換了一個眼色,隨即安慰道:“原來是這樣啊……小事一樁嘛!等下那個當官的上來了,我只需要跟他說一聲就好,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們放心!”
此時,那個帶隊計程車官還有十幾名隨從已經進了酒樓,眼看著就要上到二樓來了。
鬱凌煙剛欲起身,戴傾顏立即把他拉了下來,小聲說道:“公子不用費力幫我們澄清,只需幫我們躲過搜查就行了……”
說著她朝四下裡張望了一眼,可是第二層閣樓本就是觀光樓層,四周一片空曠,絲毫沒有可以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