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多,進的氣少,心中生出強烈的疼惜,也感到萬分不妙。
不等他開口,武神君已經像條惡狼似的撲上來,一巴掌扇在範永進的臉上,罵道:“狗東西!上次專門去你範氏仙門,就是警告你管好兒子。這才多久,又冒犯到老子跟前。”
“武爺息怒,息怒,都是我的錯……”
範永進捂著臉,忙不迭的說好話。
“讓你兒子永遠消失在我面前,不管在哪裡,再讓老子看見他一次,我滅了你範氏仙門!”
武神君一腳踹在他的小肚子上,厲聲道:“還不快滾!”
“是是是……”
範永進嚇的面無人色,抱起奄奄一息的範詠意,連和城主大人打個招呼都沒敢,倉惶離去。
他倒沒有那麼狠心,弄死親兒子。
,!
但從今天起,一定要把這屢次惹事的逆子關起來,不准他離開範府半步。
話說回來,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兒子究竟犯了什麼錯……
看著範詠意死蛇般的樣子,伍古香臉色發白,心生不忍,心膽俱顫。
“看看你們生的好兒子!”
武神君的矛頭,已經對準了梁宏遠等人,厲聲道:“一個個小鱉崽子不學好,夥同鬧事作惡的本事倒真不小。子不教父之過,都給老子跪下,自己掌嘴吧!不打爛自己的臉,今天這事沒完。”
“是是是……”
在這個又兇又狠的瘋子跟前,梁宏遠等人哪敢說半個不字。
何況連城主大人都在教訓兒子,他們又豈能落後?
此時提出質疑,不僅得罪武神君,連城主大人都要招惹。
他們慌忙跪下,紛紛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兒子一眼,自己打起了臉。
這群各自執掌一大仙門,在兩界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們,比賽似的抽著自己的耳光,蔚為壯觀。
兒子惹事,老子受罪!
很快,齊長生停下手來,道:“家醜公之於外,本就不妥。武爺今日的教訓,本城主記下了。”
有沒有打夠一百耳光,已不重要。
武神君也沒有再多言,他嘿嘿笑了幾聲,道:“對,是得記下,免得你兒子以後再犯這樣的錯。”
齊長生臉上閃過一道陰鬱之色,咬了咬牙,終是沒有再多說。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可以了。”
蕭玄天站起身來,目光則看著裴靈韻,淡然道:“今天就到這裡吧。”
言罷,單手負背,轉身離去。
齊長生眉頭一皺,這少年他早就有注意到,雖然修為低微,但一直坐在桌前,連武神君這個瘋子都沒有提出異議。自己這個城主到來後,他也顯得十分冷漠,八風不動,所以稍稍多看了幾眼。
見蕭玄天離去,武神君裝模作樣的找了個藉口,也跟著走了。
不過行了十幾步,他又回過身來,惡聲惡氣的道:“把這狗屁鳳鳴樓給我拆了!明日之後,不管是誰留在鳳鳴樓,殺無赦!”
殺氣騰騰的說完,這才快步離去。
看著武神君心急火燎的樣子,齊長生的眉頭皺的更深。
直到此時他才發現,這件事情並不簡單。
武神君和那小子……有關係?
而且怎麼給人感覺,是追隨和效忠的樣子?
最離譜的是,連蹲在地上的青羽虎夔,也再不多嗶嗶,直接化作一道光芒,鑽進了裴靈韻手腕上佩戴的靈獸圈中。
武神君這次不計後果的瘋狂撕咬,他原以為是因為裴靈韻。
裴靈韻容貌出眾,天賦非凡,最近更收服了一頭坐騎,武神君看上了也不出奇。
現在看來,似乎有些不對。
“難道……武神君是因為那小子?”齊長生心中狐疑不已。
也不對啊,坐騎應該只聽從主人的話。
青羽虎夔發飆,應該不是為了那小子吧?
齊長生滿心疑惑的看向忠伯,後者也正用同樣狐疑的目光看著他。
顯然也在猜測,今次得罪的人,究竟是誰。
“和小子怕是有些不簡單,得查查他的底細。”
齊長生這般想著,令忠伯攙扶起面目全非的兒子,心中又是陣陣怒火上衝,接著看向跪了一地的人群,喝道:“還等著幹什麼?在這裡用晚膳嗎?”
言罷,又冷冷的看了裴靈韻諸女兩眼,快步出了鳳儀閣。
其他人則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