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歇,就先免了吧。”
朱振宇微微地點了點頭,邊走邊笑道:“本公子啊,倒是正好兒有一件要緊的事情,要找你們,好好兒地商量、商量......”說著,忽的又停下了腳步,衝著朱福和朱禮二人,吩咐說道:“哦,對了,禮總管,昨天晚上,我把阿財的賣身契燒了,剛剛打發他逍遙自在去了,你別忘了,劃掉他的名籍;還有啊,福總管,我聽說朱威和朱奔的家裡,生計艱難得很,往後,你要吩咐朱誠和朱秀,多照應著些,聽見了沒有?”
“是,公子,小人遵命。”
朱禮和朱福兄弟倆急忙上前兩步,拱手應道。
“小人多謝公子的恩典。”
朱威和朱奔遠遠地聽見了,也連忙躬身謝恩道。
“公子宅心仁厚,胸懷如雲,老奴替這些不成器的小子們,多謝公子的恩德了。”
朱信則頗為感激地施禮謝恩道。
“別客氣,就當是我,補償你們倆的。”
朱振宇扭頭兒瞧了朱威和朱奔一眼,用眼神兒如此傳情達意著,“嗤”的擺手一笑道:“噯~,罷了!朱信,本公子可擔當不起,你這麼大的一頂帽子——只求你們幾位,少在背後罵我幾句遊手好閒、不務正業、無能無為,本公子,就算是燒了高香啦!”
“公子言重了,老奴豈敢放肆。”
朱信賠笑說道。
“咿,公子,你這是偷聽我們說話了吧?否則,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顧子魯卻是大為驚奇道。
“嗯哼......”
顧子謙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急忙咳了一咳,轉移話題道:“請問公子,不知您方才所講的,那件要緊之事是......”
“嘿嘿,這個嘛......”
朱振宇一面和眾人踏進了“七星廳”內,一面咧嘴傻笑道:“哎,朱信,昨日的那封請柬呢?”
“什麼請柬啊,公子?”
朱信一愣道。
“哎呀,朱信,你怎麼老糊塗了呀?!”
朱振宇拍著大腿,笑嗔他道:“還能是什麼請柬啊,當然是人家衛國公府的那一封大紅請柬囉!”
“噢~,那個呀!”
朱信這才醒悟了過來道:“公子您怎麼忘了,昨日,您不是撕碎了嗎?現在,又找它做甚呢?”
“廢話!自然是要原樣兒粘好了,應邀赴會去呀!不然,還能是掛起來,當年畫兒看嗎?!”
朱振宇言笑晏晏,神采飛揚道。接著,又對著顧子謙兄弟倆,正色言道:“有請兩位叔伯,現在就回去收拾行囊,最遲一刻鐘之後,咱們就要啟程去往洛陽,應邀‘選婿’了。快,快去!”
“公子,您這說風是雨、飄忽不定的,又是著的哪門子魔呀?”
顧子魯迷惑不解道。
“噯~,顧二爺,公子既然說去,咱們就只管聽命就是,你打聽那麼多幹嗎呀?!”
朱信聞言大喜,急忙如此說道。
“公子願意應邀赴會,屬下人等自然深感欣慰,萬分贊同。”
顧子謙則拱手深施一禮,含笑勸說道:“只是日期雖緊,卻也不必如此倉促。現如今,屬下的長子榮華、次子榮耀,俱已成年,也是時候兒歷練一番了——他們倆和朱文一起,明日一早,也就從北方的店鋪回府了,咱們不妨啊,明日再動身不遲......”
“誒呀,顧大伯!你要歷練兩位兄弟,這往後哇,多的是機會,何必非得趕到現在呢?!”
朱振宇卻是一時半會兒也忍耐不得了,便“呼”的一下兒,起身說道:“我不管啊,反正一刻鐘後,無論你和顧二叔走不走,我都是要按時啟程的,你們誰都別想攔著我!!”
“是,公子,屬下遵命。”
顧子謙和顧子魯見他的態度如此決絕,只得妥協說道。
“既然公子等候不及榮華和榮耀公子,身邊兒又沒了阿財的侍奉,那正好兒朱誠和朱秀小哥倆兒,可以隨行照料——”
朱信急忙小心翼翼地賠笑說道:“再不然,那順九也是......”
“嗐,朱信,本公子有手有腳的,誰都不用!”
朱振宇一拂袍袖,十分不耐道:“凡事,自有顧大伯和顧二叔照應——你們快去準備吧!”
“是,公子,老奴(屬下)遵命。”
朱信等人齊聲應道。
“哦,對了,朱信,”
三人正待要轉身應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