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還未出來,要他去找你們!”
秋霜聞言,沉思片刻,“這樣吧!我同你一起去!”
“那我也去!” 彤兒脫下圍裙,連忙附和道。
“若你們倆跟去了大學士府,萬一我真在那裡遭遇了不測,咱們又如何是好?”柳如辰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凝重,目光在彤兒與秋霜之間徘徊。
彤兒拽著自己的裙襬,急得在原地直跳腳,那張俏臉上寫滿了焦慮:“這可如何是好,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真是急煞人也!”
柳如辰輕輕掙開了秋霜緊握的手,眼神堅定:“就照我說的辦,我先去探探虛實,若真有個萬一,還有你們倆在呢!”說罷,她便毅然決然地往門外走去。
秋霜望著柳如辰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轉頭對彤兒說道:“那咱們還是快些收拾一番,回盼顧軒等訊息吧!”
“嗯!”彤兒聞言,立刻應聲,手腳麻利地開始收拾起來,彷彿要將所有的不安都化作手中的動作。
馬車上,柳如辰的雙手緊緊拽著扶手,心中如鼓點般狂跳不止,那份緊張與不安幾乎要將她淹沒。
“學士府已到,柳老闆!”車伕的一聲吆喝,驚得柳如辰險些沒坐穩,手腕不慎撞到了車廂內的木板上。
“嘶!”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柳如辰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卻也讓她從那份慌張的情緒中猛然抽離出來。
她定了定神,對車伕吩咐道:“若我進去一個時辰還未出來,你便回盼顧軒找秋霜和彤兒,將情況告知她們。”
“是,柳老闆!”車伕恭敬地應道。
柳如辰目光堅定地望向學士府那巍峨的大門,一步一步,不緊不慢地走了上去。
門口的侍衛雖已換了一茬新人,但一見柳如辰,竟是一句話也未多問,便將那沉重的大門緩緩開啟,只留下一句:“柳老闆,老爺夫人在前廳等候多時了。”
柳如辰跨過門檻,剛踏入這大學士府的領地,便見一嬤嬤早已等候在此。那嬤嬤見了柳如辰,行了個標準的禮數,卻一言不發,只是以眼神示意柳如辰跟上。
柳如辰心中雖波濤洶湧,面上卻強裝著鎮定,一步步往前廳行去。
前廳之內,任大學士與任夫人端坐其上。任大學士的面容如常,但那深深的黑眼圈和浮腫的眼袋,卻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住他一夜未眠的疲憊。
任夫人一見柳如辰,剛欲起身相迎,卻被任大學士輕輕攔下,只得又端坐回去,一言不發。
柳如辰望著這對夫婦的怪異舉止,心中疑惑更甚,猶豫片刻,終是開口問道:“不知任大學士今日召我來此,所為何事?”
任大學士的面色依舊波瀾不驚,彷彿在說一件與他毫無干係的事情:“昨日多虧柳老闆送小女回府。只是小女回來後,便一言不發,眼神呆滯。老夫已請了幾位太醫前來診治,卻仍是問不出個原由來。柳老闆一向與小女交好,不知能否告知老夫,昨晚究竟發生了何事?”
柳如辰聞言,心中的火氣莫名地騰起,脫口而出道:“任大學士不問昨日白天唸白去了何處,只關心晚上出了何事?難道你不好奇究竟是誰綁架了唸白,又將她帶去了哪裡嗎?”
任夫人一聽這話,神色頓時有些慌亂,連忙打著馬虎眼敷衍道:“這……這事我們已經知道了,就是昨晚究竟發生了何事,還請柳老闆詳細告知。”
柳如辰見這夫婦二人皆是三緘其口,不願坦誠相待,心中便已明瞭七八分。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決定先去看看任唸白的情況,再做打算:“唸白此刻在何處?勞煩二位先帶我去見她。”
任夫人聞言,下意識地望向任大學士,而任大學士在柳如辰那密不透風的逼問下,也只好輕輕點了點頭,示意下人行事。
“去,把小姐扶出來。”任大學士的聲音低沉
不多時,任唸白便被兩個嬤嬤小心翼翼地攙扶著走了出來。她的雙腿似乎失去了力氣,整個人軟綿綿地倚靠在嬤嬤身上,眼神空洞而渙散。
然而,她的衣著卻異常整齊,頭髮也被梳理得一絲不苟,顯得格外整潔。
柳如辰見狀,連忙上前問道:“唸白,你今日怎麼沒去看江先生呢?他不是一直很期待你的到來嗎?”
任唸白卻彷彿沒聽見一般,只是呆呆地盯著地板,一動也不動。柳如辰見狀,心中更加焦急,她用手在任唸白的眼前輕輕搖晃,試圖喚醒她的神志:“唸白,江白石你還記得嗎?你不是一直都很擔心他嗎?”
突然,任唸白的雙眼猛地一亮,她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