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年輕第一人就這樣可憐的被他媽拖走了。
徐村也的確能憋,
紀冰巧唾沫翻飛指著鼻子罵了他半天,
他愣是一個屁都沒放出來,
賭氣似的任由紀冰巧拉著徐如風離開,
他看著紀冰巧越來越小的背影,見到紀冰巧竟然真要離開,
徐村最終還是沒忍住,紅著臉梗著脖子,
伸手指著紀冰巧的背影罵道:
“愚婦!真是愚婦啊!那首《苦晝短》可是連老會長都誇讚不已的作品!”
“連老會長都青眼有加,想要見一面的作者就這樣被你氣走了,你還有理了!”
徐村此言一出,在場的年輕詩人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徐村的話很值得推敲,
“老會長都想見一面的詩人”,而不是“老會長想見一面的小傢伙”。
雖然意思差不多,但他們深知徐村會長如此說,
,!
便是表示老會長沒有將梁蕭當做一名晚輩,
而是當做了能夠與老會長平輩論交的詩人!
眾人偷偷瞄了一眼老會長,發現老會長並沒有出言反駁,
反而是如同預設一般一言不發,眾人覺得腦袋暈暈的,
他們剛剛究竟得罪了怎樣的一位人物啊!
只有舒圓圓不出所料地輕哼了一聲,看了眼震驚不已的眾人
鼻子幾乎要得意地翹到天上去!
看吧,這就是我拉過來的大詩人!
嚴巍然不知從哪裡摸出了一根菸,點燃後叼在了嘴上,
安安靜靜地看著大廳中上演的這一出鬧劇。
熟悉老會長的徐村和李芷寒二人都知道,
老會長這是生氣了。
“呼”,老會長嚴巍然吐出一口煙霧,
扭頭對著一旁的年輕詩人們說道
“你們先出去,去將廂房裡的小傢伙們都叫到大廳來。”
大廳中的一眾年輕詩人本就既尷尬又理虧,早就想找個理由開溜了,
聽聞老會長這句話,眾人如蒙大赦般逃也似的離開了大廳。
等到大廳中的年輕一輩都走光了,
只剩下徐村和李芷寒的時候,
老會長隨意地拉了把椅子坐下,揚了揚下巴示意二人也坐,
徐村戰戰兢兢地坐在老會長左手邊,
剛一落座便誠懇地開口說道
“師父,這次是我管理家庭不當,我回去”
老會長沒等徐村說完就擺了擺手打斷道
“你回去好好管一管你這位好媳婦,什麼時候管好了什麼時候再回來當這個會長。”
“在此之前,就讓李副會長先幫你處理一下詩詞協會的諸多事務吧。”
徐村聞言面如死灰,別看老會長平常慈眉善目的,
年輕時可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氣,
他深知依照自己師父的性子,
怕是自己這輩子都難以再次當回詩詞協會的會長了。
“最近詩詞協會中風氣有些浮躁,尤其是年輕一輩,不潛下心來鑽研詩文,反倒拉幫結派,”
老會長又吸了一口煙,
“我很失望。”
“以後就得麻煩李會長壓一壓這種不正之風了。”
“是。”
李芷寒恭敬地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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