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青菜這都疼到地上打滾了，沒問題不？”
青菜連滾帶叫的表情，看來不像是裝的。我連忙詢問自由，心下已經催動氣息隨時準備出手。
“放心，塵哥。正常的藥物反應，他不會有事。普通的藥物能幫他緩解手腕疼痛，我這個藥酒是能讓他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出狀況的。藥效很好，他疼才正常。”
自由一臉平靜的回答我的疑問，絲毫沒有慌亂跡象。
我想看看青菜疼痛過後的結果，是否真如自由所說那樣。因此氣息只在丹道內流轉，並未提到指尖。
青菜疼了約莫有五分鐘之久，有點乏力狀態。自由把他扶到床上躺著，又對著他那隻被噴過藥酒的手臂默唸了幾句，才回到我的對座上。
“可以聊聊這個酒的事麼？”
我看著桌上那隻怪異的瓶子，對自由發問道。
“塵哥是想知道，為什麼我能喝這個？而你們不可以是嗎？”
“嗯。”
“這個說起來有點話長，而且有些東西我不方便說。”
“那就說些能說的吧。”
“我們嶺西有很多大山是沒人去過的你知道嗎？但不是網路上傳言的什麼十萬大山。”
“有耳聞過，但不清楚詳細。”
“我姥姥是從大山裡出來的，她是苗疆人。這個藥酒就是她傳下來的，每年只能喝兩次。一次是夏至，一次是冬至。今天剛好是冬至，所以我就喝了一口。”
“這好像沒說到點子上？”
“哈哈，是這樣的。喝這個藥酒的人，必須是苗疆直系血親，而且必須是童男之身。”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
“哈哈，這有什麼。難道塵哥…”
“咳咳！我覺得你還有話沒說吧？”
“果然聰慧如塵哥，光童男之身還不行。男子八到十八歲之間必須參與過苗家蠱會的洗禮，為期四十九天。每天族長會命祭祀者給參與洗禮的童男童女澆溫湯，還要引五毒過身。
這五毒分別是蠍子、蛇、蜈蚣、蟾蜍、壁虎，因為溫湯澆過後的身體會有一種特殊的味道，這五種毒物會停留在身上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氣味淡去才離開。
這個過程中如果有人承受不住它們的毒素就算失敗，洗禮就結束。一般能承受住四十九天洗禮的，才能被族長選進密室誦讀一些相關咒術。
熟悉咒術之後，才可以飲用這個藥酒。喝了這個酒，可以增強體質，筋骨會比常人強很多，一般不會生病。至少，我到現在還沒生過病，連感冒都很少有。”
“我看武俠小說裡提到的五毒沒有壁虎，好像是蜘蛛吧？”
“哥，那是小說。”
“哈哈，好吧，那你是接受過洗禮的了？”
“嗯，我八歲那年就被姥姥領進過山裡，其實那時候我很害怕。但我姥姥說不要怕，苗疆後代能參加洗禮是好事。要是洗禮透過，不說這一生無病無災，最起碼比一般人要活得久些。我記得姥姥帶我走山路，走了數天數夜才到她說的那個寨子。反正懵懵懂懂的我，洗禮還算很順利的。遠的不說吧，我的身體素質應該可以傲視一眾同齡人了…額，不過塵哥看起來比我還要強。”
“為何這麼覺得？”
“感覺，你不像一般人。”
“沒有，我也只是普通人。”
“呵呵，我應該不會看錯。”
“後來你還進過大山嗎？”
“沒有了，姥姥帶我出來，一年後就走了。我爸媽希望我好好讀書，別老想那些。唉，可惜我也不是塊讀書的料子。我姥姥走的時候也有八十多歲，那個族長據姥姥說有一百多歲。具體我記不太清楚，因為他們說話我也聽不太懂。”
“那假如你再回去那裡，有什麼方法嗎？或者說族長能同意外人進入？”
“塵哥，難道你也想去洗禮？不是苗疆血脈，是不會同意的。”
“我就好奇一問。”
“換作別人我可能今天就不繼續說了，不過塵哥面緣好，反正就覺得你跟一般人不同，說不上來…感覺就是很特殊。”
“別這麼說，我真不過就是個普通人，可能外形稍微看得過去罷了。”
“如果塵哥想去看看，也可以。但有一個要求，你看到的人和事千萬不能對外人說。姥姥臨終時，交給我兩樣東西。一個手帕和一塊石頭，手帕上有簡單的路線標記，那塊石頭好像是可以避瘴。進大山後，石頭不能離身。否則，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