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小聚,酒過三巡,串過五味。
吃到差不多時,青菜說平時搞主播打遊戲,一點也不覺得累,手腕也沒覺得疼。
這陣子不知道怎麼了,感覺手腕有點疼。
是不是咱們訓練強度太高了,你們有沒有這個情況?
木有啊!你看咱這手臂,都是腱子肉。這點訓練,還沒我在網咖打的時間久呢!
自由一臉不屑地朝著青菜說道。
塵哥,你呢?
我還好,可能你最近突然加練不適應吧。
人家那個號稱職業打不好就回家繼承億萬家產的,咋能跟咱們比不是?
去!去!去!哪裡來的的億萬家產?就百十來畝地而已,還有租金呢!你以為都是俺自己家的嗎?再說了這也不全是機械化的,碰到風不調雨不順的時候,那叫一個折磨人,不說作物折損了,找水源是最頭疼的。
你們不會請人嗎?這麼大的地主。
自由繼續與青菜調侃,我則在一旁安靜地聽著不發表意見。
請人是肯定要請的,成本就高得多。而且請的人只做固定的事,不可能面面俱到的幫著弄。找到水,還得日夜守著放,那可是上百畝,一個放得不到位,菜苗就都蔫了。有一次俺跟俺弟兩人輪著守了五天五夜,吃喝拉撒睡都在菜地附近。別看我現在還白嫩點,以前特別黑。
所以你寧願搞主播,也不願意下地了?
反正搞搞主播,養活自己沒啥問題。只是我爸媽老數落我不幹正事,耳朵都快聽出繭子才跑出來的。
也是,父母那輩人比咱們務實點。
我不這麼想,反正都是掙錢嘛,我幹主播又不犯法,他們樂意種那麼多地就種唄,我自己能賺錢養活自己不得了。
但你們是一個大家庭,你父母估計是怕你守不住這份家業。
那不還有我弟嗎?我弟聽話,讓他幹啥就幹啥。
你都知道你弟比你聽話,那你這裡搞不好,咋地你還有臉回去接你爹媽那億萬家產?
靠,別老億萬家產億萬家產的行不?真沒你們想得那麼多,也就是比溫飽之家好一點罷了,還得老天爺賞臉給飯吃才行呢!
喲喲,地主階級就喜歡哭窮,不折不扣的黃世仁啊!
瑪德,自由。你再這樣說,俺不跟你做兄弟了!
哈哈哈,逗你玩的。
我手腕子疼,有沒有辦法給我弄一下?要麼明天我就不陪你訓練了,得去醫院看看再說。
青菜衝著自由喊道,我本打算施個小法術幫青菜治療一下。
可剛剛幫鐳姑娘“治療”時,已經耗費不少精力。此時還在一邊運氣調息,一邊透過運氣排解酒氣。於是遲疑了一會,便沒有主動說幫青菜弄手腕。
“我從老家帶來點藥酒,你要信得過兄弟我!今天塗一點,估計明天就能好得差不多!”
自由幹完一杯啤酒,把喝空了的易拉罐捏癟扔到地上。藉著酒勁,豪爽地對著青菜說了一句。
“啥玩意?藥酒?靠不靠譜。”
“擦,不是你叫老子一聲兄弟,這東西老子都不能輕易拿出來。說得不好聽點,就一小勺都能頂你們家一半地了。”
“拿出來,拿出來!快讓俺見識見識,啥東西這麼牛批,能頂俺家一半地?”
“給你漲漲見識!”
自由說完,立馬起身朝自己床鋪邊的櫃子走去。
對我們遮了半個身子,在那邊翻找了一小會。
他的遮掩對青菜有用,卻對我無效。不過即使知道他藏在哪個位置,我也肯定不會覬覦他的東西。
“靠,你搞得這麼神秘,到底有沒有?”
“等著。”
過了一小會,自由手裡拿著一個棕褐色的瓶子。他小心翼翼地放到吃酒的桌子上,又朝靠裡的位置挪了挪。
瓶塞前面蓋著一塊不是很普通的布,不上面還密密麻麻寫了一些看不懂的字元。
我沒有說話,只是神念傳音給鐳姑娘讓她看看這上面的字。當然這一小會的時間,沒有追問她看到的結果。
那布旁邊繫著三道暗紅色的細細結繩,而且瓶身,瓶底同樣的方式繫著三道。
整個瓶子高度也就是半個普通礦泉水那麼高,上截面寬一些,下截面小一些。
看著既顯古樸,又顯得怪異。
“這嘛玩意啊,看著咋有點兒滲人!”
“藥酒啊…別動!”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