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分析了。”
“那要你們有何用?!還人物複雜程度,難道你們是想說我去介入十幾年把越江寒搞成了哲學深奧派了?!還有,走之前分明看見他的黑化值穩定在合格線附近了,怎麼我一走就爆表啊!管理局針對我麼?!”應銜月感覺自己簡直要氣炸了。
系統嘀嘀咕咕:“也不是吧,就是可能是……因為各種蝴蝶效應吧……”
“你說什麼?”應銜月眼神兇惡。
系統立馬當綿羊,“呃,我是說,你現在所在的時間你應該不知道吧?”
“是,我原本以為沒幾年,但現在看來貌似……不是這個樣子?”應銜月逐漸平息火氣。
“現如今應該是神歷758年,距你死後大約過去了十年。”
系統說出這句話時,應銜月顯然愣了一愣,她未曾想到有這麼久,原本對於這個世界的人來講,十年,卻不過彈指一揮,然而終究是沒有羽化成神,對於時間仍沒那麼模糊,但這十年對於她而言左右不過是她邁出一腳的時間,很短,短到根本看不清越江寒十年間是如何過的。
應銜月的語氣低落了幾分,“這樣啊,那既然已過十年,為何神風門還要讓越江寒歸還我這個也不怎麼討喜的弟子呢?我可記得,當初是他們要我穿上嫁衣嫁給越江寒的。”
雖然也是因為,除了在師尊師姐和主角們那兒外她的形象已經徹底樹立成了惡女形象了,不是特別招同門的喜歡,加之當時鶴揚樓也強烈要求以一人換兩界太平,所以那段劇情簡直就是順利推進。
系統:“那我就不知道了,興許是良心發現呢?”
應銜月暗想怎麼可能……
也不知道是在冰室裡坐了多大會兒,應銜月都無聊到回冰棺裡躺屍去了,直到系統猛地給她彈了一個大視窗,上面寫著——
神風門這個名字只是再聽一遍就會覺得想吐,因為越江寒自始至終都不覺得那裡是個什麼讓人溫馨的地方,過往有關它的記憶也基本上是在欺辱之間度過。
也正因如此,當他看到熟悉的神風門的弟子時,眼中不明的晦澀便也濃重了幾分。
“魔尊大人應當知曉我來為何意,”字字都是恭敬的意味,可偏偏眼眸中卻是不屑,簡直是嘲諷不已。
越江寒冷著聲音,“諸位不請自來我寒淵山,本尊又怎會知曉你們是何意?”
領頭弟子早數年前是欺負過幼年越江寒之一的劉師兄,長得是歪瓜裂棗,靈力也不過堪堪,十年下來也不過是在神風門的執事堂做了個領事,簡直是不堪大器所用。
如今這不成才的劉師兄見到十多年前曾在他腳下匍匐的越江寒到了如今竟成了令四界都敬之畏之的大魔頭之一,還是那種丰神俊朗叫各路仙子魔女都心動不已的大魔頭,一時之間不是滋味。
劉師兄也冷哼一聲,“魔尊大人,月華仙尊的親傳弟子,也就是應師姐的屍身,在您這裡已放了十年,現如今仙尊所示,也該讓應師姐魂歸故里了。”
說完像是一種報復一般渾身舒爽,甚至有些得意洋洋。
而越江寒怎的管這劉師兄是何心情,反正他心情不好就對了,他黑著一張臉,道:“魂歸故里?”似乎是覺得可笑連語調都轉了個圈,“神風門將她一襲嫁衣嫁與我時,便已是我妻,故里?寒淵山便是她的故里,既是魂歸,也當是魂歸此處。”
劉師兄微微皺眉,內心不屑地想此人還是像以前一般硬著那塊骨頭,於是仰著腦袋,道:“既然談不妥,魔尊大人,我等便也只能武力向上了。”
“你們上的來麼?”越江寒不禁嗤笑。
少年的笑是如此意氣風發,月白的衣衫於這雪白天地之間彷彿是浩然正氣所生的少俠,誰人看了都要噤聲感嘆,這等風姿又如何像是魔尊?分明雪山之月,謫仙風華。
月照出鞘在即,閃爍著鋒芒,周遭魔氣牽一髮而動全身,下面那群仙門子弟見此趕緊拔劍對峙,戰爭一觸即發。
這邊應銜月看到提示後,從冰室中匆忙出來,這才看清眼前這方天地是哪裡了,魔界寒淵山,越江寒的殿宇明淵居便建在此地,于山頂之間向下望去卻只見蒼茫一片,唯獨向西北方看去才看到一個魅麗的城池——無暇之夜,那是越江寒管轄的地界
原來是這裡,竟是這裡,果真是這裡,應銜月在內心連續說了三句這樣的話,然後手攥得極緊,將冰室裡找到的斗篷穿在身上便往山下跑去。
神風門要人怎的也要有個過場,便肯定是去明淵居走外交模式,然後兩句談不妥也就可以藉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