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等著看笑話,卻見老者寫得有模有樣,不由竊竊私語起來:
“嘿,這老頭還真有兩下子!”“別是裝的吧?說不定是哪個落魄的秀才呢!”“我看不像,你看他那手,老繭都磨出來了,哪像個讀書人?”“哎,不管怎麼說,比我強多了,我就只會寫自己的名字……”
老者寫完最後一句,長舒一口氣,將筆輕輕放下,抬頭看向傅深,眼中帶著一絲忐忑。傅深回以一個鼓勵的微笑,輕輕點了點頭。
老者寫完最後一筆,緩緩放下筆,略帶顫抖地從袖口取出一張摺疊整齊的紙,小心翼翼地展開。
這不是他的作品,而是傅深事先準備好的詩作。臺下眾人伸長脖子,想一窺究竟。
紙上,一首七言絕句躍然紙上:
“金籠鎖雀嘆無期,
玉樓歌舞醉迷離。
誰憐牆外寒風骨,
一曲琵琶斷腸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