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又扯到自己家的狗。
“那狗啊,小的養了三年,可通人性了,平時連個屁都不敢放,那天晚上卻叫得跟見了鬼似的,第二天早上,就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了一地的狗毛,您瞧瞧,這滿地都是!”張屠夫指著地上的狗毛,一臉痛惜。
傅深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地上的狗毛,發現這些狗毛並非是自然脫落,而是被硬生生扯下來的,斷口處參差不齊,甚至還帶著血絲。
他站起身,眉頭緊鎖,心中隱隱感到不安。這雲醉樓的案子,恐怕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
隨後,傅深帶著那個衙役,走訪了附近的百姓,得知那天晚上確實有三個黑衣人出現在雲醉樓附近。
當時正下著雨,看不清臉,但能看出那幾人個子不高,其中一個挺胖,另外兩個比較瘦。
回到雲醉樓,另一個衙役也回來了,垂頭喪氣地稟報:“傅公子,城門官兵說,最近出入城的人太多,根本沒注意到什麼可疑人員。”
傅深嘆了口氣,線索中斷的挫敗感讓他有些煩躁。他揉了揉眉心,決定換個思路。雲醉樓的姑娘們或許能從她們口中探聽到些訊息。
他叫來一個梳著雙丫髻,模樣還算清秀的姑娘,問道:“姑娘,你們這花魁花姐,是雲州城的人嗎?還是外來的?”
那姑娘掩嘴一笑,風情萬種地瞟了傅深一眼,“喲,公子對我們花姐感興趣?花姐可是我們雲醉樓的招牌,多少公子哥兒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