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
王祈年抹了把漢。
“這可是全城最優秀的私人病院,怎麼會一個人都沒有?”
他心中不免猜測:“或許是醫院今天放假?”
他剛這麼想,一陣驚呼就驟然從耳畔傳來。
“這裡有人!”
沒有猶豫,搜救隊一眾人員當即跑上前去,王祈年作為隊長更是一馬當先地跑上前去確認倖存者情況。
可看到的情景卻讓他大失所望。
那根本不能算是的活人了。
他渾身上下都是焦黑一片,猩紅的血液此刻已然凝固成了血伽粘在他的肌膚上,身上穿的衣服也被火焰燒的粘在了衣服上。
不僅如此,他的腹部此刻也浮現出一個血淋淋的大洞,就好像爆炸是從他身上開始的一樣。
王祈年默默地走到對方身邊,秉著不放棄的原則試探了一下對方的鼻息。
下一刻,他驟然臉色大變。
“不對!”
一眾已然開始搜尋別處的搜救隊員當即回神看向王祈年。
“他還有呼吸!”
與此同時。
距離醫院不遠處的一個巷道之內。
蘇晨扶著牆壁走進深處背靠著垃圾桶坐下。
如果此刻有人在他身邊的話估計會被嚇得不輕,因為蘇晨的身上全是血淋淋的鮮血。
就在爆炸的一瞬間他便發現了異樣。
房林奇即便被爆炸直接炸到也沒有被摧毀身體,甚至是還用身軀幫蘇晨抵擋了一部分來自爆炸的傷害。
很顯然,這種程度的身體強度已然不可能是人了,那對方就必然是至聖會或者神醫門改造過後的生化人。
那問題又來了,這兩個組織跟梅教有什麼關係?還是說,房林奇,就是至聖會的初代人員!
蘇晨咬了咬牙撕下身上依然開始跟血液融合凝固的一幅,撕裂的疼痛立馬席捲周身,他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的發出聲音。
畢竟他現在也不敢保證自己徹底安全。
“這一次的襲擊很明顯是有人知道我找到了房林奇然後設的局,現在那醫院附近也沒有聽到警笛響起就說明剛才那個女孩並不是真的人質,估計也是梅教人員!真是狡猾啊!”
蘇晨從巷子裡走出,此刻的搜救工作已然接近尾聲,也再聽不見有人呼救和看熱鬧的聲音,估計是搜救隊也撤離了。
他一步一頓地在路上走著,想要去往王家歇一歇。
但剛走兩步,他便驟然感到一陣大腦混沌。
這和自己之前坐飛機產生的眩暈感極為相似!
那一次他想起了自己小時候跟父母坐飛機的經歷,並且自己的母親還在自己身邊拿出了什麼東西。
“難道是我又要想起什麼東西了嗎?”
蘇晨輕聲說道,目光迅速掃過周遭的房子。
下一刻,他驟然躍進一間燈光熄滅的屋內。
他現在不能輕易暴露,那就只能賭這黑燈的房子是沒人居住的了。
隨著蘇晨的躍進,房子內立馬響起一陣聲音。
蘇晨立馬環顧四周,確認沒有人之後才鬆了口氣。
下一刻,他直接臥倒在地,任由那種混沌的感覺開始侵蝕自己的神經。
也在他進入那種夢境的時刻,一道清脆的鑰匙扭動的聲音緩緩響起。
而後,一道身影進入了屋內
蘇晨這一次的記憶依舊是在飛機上。
不過這一次他不再是一個嬰兒的模樣。
“從目光上推斷,估計是我五六歲的時候?”
蘇晨默默盤算,目光投向四周。
這當然不是他的行為,而是這段記憶裡自己做出行為。
眼前的場景像是醫院又像是實驗室,屋外明媚的陽光可以讓蘇晨感到片刻的溫暖,但周邊那些冰冷的儀器又讓蘇晨感受到一陣驚恐。
就在剛才,自己的父母將一個東西放進了自己大腦之內。
隨著自己醒來,蘇無名的目光也投向了自己。
“小晨”
蘇晨沒說話,只是默默地看向蘇無名。
蘇無名嘆了口氣,走到自己兒子身邊撫摸了一下他的額頭。
“我和你母親商量過了,我們會將你當作蘇家最後的希望即存在這世間,所以,我們要對你加一層保險,等你日後醒來,不要怪爸爸媽媽。”
蘇晨正在疑惑,隨後手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