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隨便選了間空的病房。
此刻她就坐在一張淡藍色的椅子上,整體的模樣將病房都襯得明亮了幾分。
沈節走了過去,即使臉上還帶著傷,看上去也仍舊清雋靜沉。面對著容潮,一副疏淡之態。
他臉上的灰塵不知道在哪間科室洗乾淨了,額前的黑髮被不小心打溼了許多,像一顆浸水的寶石,鋒利的稜角被折射成圓形線條,少了些許冷硬之感。
容潮提醒過沈節,他已經犯了兩次錯誤,所以他沒有再去犯第三次。
“大小姐。”沈節已經過了變聲期,嗓音介於青澀與成熟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