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理還在爭取的嘴猛地剎車:“?”
推、推進去了?
眾人也很詫異。
因為剛才的變故其實就發生在一瞬間。
從林舟拿著針頭靠近白貓,再到白貓掙扎反抗,針頭被打翻,不過就是一兩秒的事。
大家都以為這次嘗試失敗了。
結果,竟然還成功了?
眾人趕緊仔細去看地上那個孤零零的針管。
(個_個)果然,空了!
【真正的疾風無影手小舟獸醫,深藏功與名。】
【果然,對小舟獸醫來說,只有想不想,沒有做不做得到。(抱緊我的小被子瑟瑟發抖.jpg)】
【面對疾風吧!貓貓蟲!】
【媽耶難怪這貓站不穩了,原來還有麻醉的關係。】
【貓貓:死腿,你倒是快跑啊,快跑起來啊!】
在知道了麻醉劑已經被注射進白貓體內後,現場眾人都肉眼可見地鬆了口氣。
尤其是蔣理。
別的不說,應該終於不用再被它撓了吧。
林舟只看了白貓兩眼,確定了它肯定沒法逃走之後,這才慢悠悠地去把角落裡的針管撿起來,再慢悠悠地處理乾淨。
白貓的眼睛全程都盯著林舟的手。
確切地說,是盯著林舟手裡的針管。
生怕再捱上一針。
尤其是被針頭不小心再次晃眼的時候,它下意識是想要炸毛,再用最後的倔強兇一把林舟的。
結果。
白貓除了眼神警惕了些,渾身也只是一動不動。
背沒能弓起來,毛也沒能炸開。
連嘴都好像張不開了,還不自覺地往外吐了吐舌頭。
只有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淺淺表達它的不滿與警告。
只可惜。
這點咕嚕聲,聽起來和被擼貓時舒服的咕嚕聲,沒有半點差別。
那模樣瞧起來,別提有多溫順了。
和先前張牙舞爪的野貓動靜比起來,簡直判若兩貓。
白笑的心都要萌化了。
“麻醉還有這功效?”
“打個麻醉還能把它打爽了?”
【我不對勁,我怎麼聽出了別的意思?】
【你不是一個人,笑笑!姑娘家家的,這成天都什麼虎狼之詞!】
【??醒醒!快把你們腦子裡的香蕉廢料倒出去!】
【白貓:你們都怎麼肥四!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病貓啊!(咆哮.jpg)(怒火.jpg)】
【貓貓:都小心著點,我很兇的哦!咕嚕咕嚕~~】
【噗哈哈,兄弟你也沒放過它!】